只不过
现在的情况恰好相反,关东盟军内部虽然不睦,分成两波,但却刚好挽救了他们,仅仅是先锋中计,主力却是完好无损。
“该死!丞相危矣。”
樊稠顾不得思考如此诡异的局面,到底是如何形成的。
他只知道若是没能阻止关东鼠辈的骑兵,极有可能会危及到丞相的性命,因此他必须要奋力追杀,哪怕因此拼上性命。
“弟兄们。”
“不惜一切代价,也要阻敌追击。”
樊稠咬紧钢牙,猛夹马腹,完全不顾什么战斗队形,只是一个劲儿地奋力狂奔,速度虽然飙升起来,但整支队伍却变成了一盘散沙。
“樊稠,你负责前部截杀,我负责中部切断。”
粗略扫过战场的张济,立刻做出判断,扭头呼喊道。
“好,没问题,张兄小心。”
策马狂奔中的樊稠大吼一声,权做回应,头也没回地继续狂奔。
两支队伍立刻分流,一支快速直扑前方,企图阻截盟军骑兵;另外一支则是直朝着盟军拉长的队伍中部,直击而去。
眼瞅着西凉骁骑分流阻击而来,后方吕布穷追不舍,即便是身经百战的徐晃,也不由地心头一凛,目光快速扫过战场,不甘心地道:
“主公,西凉骁骑的速度太快,我军又全都是新兵,只怕是冲不出,只能与之决战了。”
“嗯。”
这一点,刘铄同样有预感。
虽然双方全都是骑兵,但西凉骁骑的骑术精湛,整体速度碾压关东盟军,若是继续不顾一切的向前猛冲,只怕当真要陷入前后夹击、腹背受敌的尴尬局面。
“公明。”
刘铄深吸口气,强装镇定,不谙军事的他,干脆直接把问题抛给了徐晃:“你以为我军应当如何应对?”
专业人干专业事。
这一点,刘铄始终铭记于心。
如此危机的局面,绝非刘铄可以应对,他有自知之明。
徐晃略一思忖,当即言道:“主公,末将以为此战难以避免,不如趁其阵型大乱,主动出击,与贼子决一死战,或可力挽狂澜。”
决一死战?
深谙苟道的刘铄,听得是心惊胆颤。
但面对西凉骁骑的主动发难,他已经没有了选择,只能死马当活马医:“好,此战便交予你来指挥,按照你的想法去战吧。”
“啊?这这怎么”
“别废话!”
不等徐晃质疑刘铄的决定,便被刘铄直接打断:“我不谙军事,自然要放权与你,安心指挥即可,切莫有心理压力,有功劳是你的,有罪过我担着。”
徐晃深吸口气,只感觉肩头扛着自家主公沉甸甸的信任,但他面上却没有半分惧色,反而斗志昂扬,异常兴奋:
“喏!”
“末将必好生用兵,不负主公期望。”
刘铄报以绝对信任的眼神,铿锵回应:
“有公明在,此战必可大获全胜。”
“速速下令吧!”