当然!
刘铄心中虽有计较,但毕竟只是推测而已。
他还没有得瑟到脑海里有个雏形,便跟属下将校和盘托出的程度,万一没能实现,当真是要啪啪打脸的节奏。
因此,不管徐晃如何好奇,刘铄只是笑笑,但却没有解释,他收拾好东西,带着刘岱的信笺,与许褚、典韦一起,直奔袁绍军营。
通传的侍卫很快返回,朝着刘铄欠身拱手:“刘将军且随小人来。”
刘铄颔首点头,简单应一声:“喏。”
旋即。
随着侍卫,直奔中军大帐。
帘帐起,刘铄径直走入军帐,尚未行礼,便见曹操端坐于下首,朝自己淡笑示意,刘铄同样浅笑回应,随即朝袁绍一揖:
“末将刘铄,见过盟主。”
“子明啊。”
袁绍满脸堆笑,赶忙摆手示意刘铄一旁落座,轻声问道:“你今日前来盟军大营,可是公山那里有消息了”
“如果公山愿意与伯业、孟卓握手言和,我袁绍立刻他们赶往东郡,从此以后,咱们化干戈为玉帛,精诚团结,共讨董卓,岂不妙哉”
袁绍虽然这般说着,但他眼神中却没有流露出太大的期望,似乎连他自己也明白,刘岱绝对不会像刘铄这般好忽悠,毕竟对方可是亲身经历过的。
当然了。
袁绍至始至终的目标,也从来没有真正想跟刘岱握手言和,他只是想掰断刘岱的这支臂膀而已,只要刘铄相信是真的,便足够了。
因此,对于袁绍而言,他更看重刘铄的反应,至于刘岱如何,他压根不关心,能成固然是极好的,但若不成,亦没所谓。
刘铄没有直接回答袁绍的问题,而是从怀中摸出一个锦囊,递给袁绍:“盟主,此乃刘使君给某的亲笔信。”
“这”
“末将是个磊落之人,凡事喜欢摆在桌面上说,不喜欢背后阴人。”
不等袁绍从愣怔中回过神来,刘铄便出言打断,直接将了袁绍一军:“还望盟主能给末将一个合理的解释。”
“呈上来。”
袁绍强做镇定,摆手示意许攸道。
许攸从刘铄手中接过信笺,转呈给自家主公。
从锦囊中取出信笺,袁绍眼珠子上下一翻滚,眉目中怒气飞扬,毫不犹豫地道:“污蔑!全都是污蔑!公山言辞过激,多处描述不符。”
“本盟主虽然与伯业、孟卓关系密切,但毕竟身为盟主,岂能指使他们残害同僚至于传国玉玺之事,更是子虚乌有,袁某既然败了,就绝不会再惦记。”
“子明!”
袁绍一巴掌将丝绢拍在帅案上,双目炯炯地凝视着刘铄:“咱们相处时间虽然不长,但子明你应该明白本盟主讨董之决心才对。”
“当初你提出要追杀董卓时,本盟主立刻表示赞同,而且亲自为你筹措战马,甚至不惜将军中全部的骑兵归你指挥,此事盟军中人尽皆知。”
“至于传国玉玺”
袁绍气得浑身止不住地颤抖,须发皆张:“我袁绍若当真贪图此物,会有一万种办法将其夺走,又何必采取这种笨办法呢”
“嗯,倒也有理。”
刘铄缓缓点头,没有深究。
毕竟,他原本就是来踢皮球的,只要你自己能接得住,那么剩下的,刘铄才不乐意管,你们爱怎样便怎样。