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嗯!”
“甚好。”
刘铄飞快点头。
他深知此次危机渡过,或许便可见到陈宫,邀其出山辅佐自己:“实不相瞒,铄多次拜访濮阳陈宫,只可惜福薄缘浅,一直未曾相见。”
边让自然清楚刘铄的举动,面带微笑道:“子明放心,在下若是得见陈宫,必教其出山,助子明建立一番功业。”
“哦”
刘铄惊喜:“此言当真”
边让点点头:“绝无半句虚言。”
刘铄拱手:“既如此,铄先行谢过了。”
边让施施然还了一礼:“事不宜迟,在下这便动身赶往陈家,子明静候佳音即可。”
刘铄颔首淡笑:“铄能得文礼兄相助,大事必成。”
“告辞。”
“我送你。”
将边让送出郡守府后,刘铄长出了口气。
名、利双管齐下,兖州士族必定束手,不出五年,东郡必定腾飞。
望着边让离开的背影,一旁的郭淮终于忍不住好奇,试探性言道:
“恩师,弟子有一事不明,不知恩师能否赐教”
刘铄转身回府时,讪讪一笑,轻声道:
“你是不是想问为何要取消关隘税”
“嗯。”
郭淮点了点头:“恩师怎么知道”
刘铄笑笑,轻叹道:“我又没瞎,若非你与梁长史拦下各县县令,他们极有可能在会上表示反对。”
郭淮因此愈加好奇:“哦既然恩师知道各县会反对,为何不提前与我等通气,告诉我等此举背后的深意。”
刘铄瞥了眼郭淮,声音不带有任何温度:“伯济,为师做出的决定,自然有为师的道理,不需与任何人通气。”
“我要那些县令、县长,不是来质疑我的决定,而是执行我的决定,正如你会反对我接收黑山军乡民,可我一旦决定,你会不遗余力的执行。”
某些跨时代的理念,不是刘铄能解释清楚的,他也懒得解释,至于那些反对他的声音,直接革职消灭便好,提拔起来的新人,对他更加忠诚。
“顺便告诉你。”
刘铄停下脚步,双目炯炯地凝视着郭淮:“如果不是你和梁占拦住他们,今日他们几人反对,几人便会革职。”
“啊,这”
郭淮吓了一跳,面色激变。
刘铄面色始终镇定,甚至有些冰冷:“将反对者革职,对于为师而言,至少有两大好处。”
“其一,可以树立威信;”
“其二,可向各大商贾表明取消关隘税的决心,让他们对此次招商引资的信心更足。”
郭淮年纪虽然不大,但毕竟是世家豪族出身,经过刘铄的点拨,立刻明白了自家恩师此举背后的深意:
“弟子不明恩师深意,坏了恩师大事,请恩师责罚。”
“无妨。”
刘铄摆手打断,浑不在意地道:“躲得过初一,躲不过十五,以后还有机会,澄清内部,绝非一朝一夕能够完成。”