刘铄长舒了口气,揖了一揖:“佩服!郑老果然厉害,这的确是解决此题的关键所在,它与我等正常的思维是不同的。”
得到刘铄肯定的回答,郑玄愈加自信:“即便台阶有无穷个,那么也只是在三、四这两条线上不断的等分,它终是一条直线。”
“没错!”
铄佩服得是五体投地:“郑老能够不受表象迷惑,坚守本,才能破此悖论,下佩服之至。”
“哪里。”
郑玄暗松口气,捏着颌下胡须,浅笑道:“实际上,最开始老朽也受最后这条线的迷惑,但在反复推敲以后,才逐渐意识到问题的关键。”
“不过子明”
话锋一转,郑玄提醒道:“今日这道题的确精妙且诡异,对于这帮孩子们而已,确实有些非比寻常,但相信老朽,要不了多久,他们便可破解。”
“郑老放心。”
实际上,刘铄也只是拿这道题来发散思维而已:“这道题不过抛砖引玉,真正厉害的还在后面呢。”
“难题始终要被攻克,诚如一座又一座的高山,始终要被翻越一样,在下只希望他们能从中学到,矣。”
郑玄捏着颌下一缕胡须:“恩,子明之言,甚合我意,这道题只要把惯性的思维掰正,不难破解,但难就难在掰正思维。”
“子明啊!”
郑玄敬佩不已:“论起传道授业解惑,你甚至要比老朽,更加通透,怪不得当初伯喈会对你如此推崇。”
“哪里。”
刘铄急忙谦虚道:“不过雕虫小技而,不值一提。”
郑玄淡然一笑:“上完课了,感受如何?”
刘铄颔首,如实回答:“孩子们的确很聪明,乃是真正的天才,因此传统的教育方式,或许有些不适合他们,他们更适合发散思维,探索更广阔的世界。”
“诚如国渊!”
刘铄立刻提到了郑玄的弟子:“他虽然种了十余年田,但却能够种到极致,甚至掌握了粮食增产的一定办法,便堪称奇才。”
郑玄岂能不知国渊的厉害,淡然一笑,与有荣焉:“子尼这孩子,在种田这方面的造诣,的确非寻常人可比。”
刘铄恩的一声点点头:“郑老,我现在将一项极其伟大事业,交给子尼,他若是真能彻底决粮食产量问题,立生祠、入史册,我刘铄会为其争取。”
郑玄诧异:“子明,你”
刘铄面带微笑:“郑老,这些都是我应该做的,希望您的教育手段与理念,能够培育出更多诸如子尼的年轻才俊。”
“,!”
刘铄极其郑重,目光如炬地道:“大汉的未来,还需要他们这些孩子,共同承担起来,书院便劳烦您费心了。”
郑玄保证道:“放心吧,只要老朽还在世一天,必会坚持教学,为朝廷培养栋梁之材。”
刘铄内心狂喜,但面上却保持镇定:“恩,在下自然相信郑老!”
“哦对了。”
言于此,刘铄忽想起了什么,再次询问道:“有件,在下想郑老商议一二。”
郑玄立刻摆手道:“子明有何事,尽管直言即可。”
刘铄瞥眼边让,轻声:“是这样的,朝廷一直以来,从郡往下,便没有真正主管教化的专员,通常都是由郡丞等人兼任。”
“铄以为这便是学、校、庠、序,难以真正持久的根本原因,因职主管各郡县教化的官员。”
郑玄闻言大喜,他清楚的意识到,若是在官府中有专职主管教化的官员,对于教育体系的维系与发展,有着巨大的利益。
,豫,脱口而出:“这是好事,老朽必鼎力相助。”
刘铄大喜:“太好了,还请郑老另外再挑选一人,顶替文礼的讲席职位,官府专职主管教化的职务,非文礼兄不可。”
边让顿时愣住了:“啊?我”