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五万石!”
“”
沮授闻听此言,内心狂喜,但面上却依旧保持镇定,摆手示意众人安静:“诸位,购买冀州债券要先行登记,然后再领取债券的凭证。”
“诸看!”
言至于此,沮授接过盖宸递过来的债券,高举过头顶道:“这便是券,乃是使用特殊的银器制作而成。”
“不仅造型极其精美,而且非常易保存,不易破坏,这是郡债券与咱们冀州债券最大不同,诸位领导凭证后,不必担心在流通过程中损害。”
东郡的纸张债券虽然极其贵重,而且各大士族保存也很好,但毕竟需要流通,在辗转的过程中,容易发生损坏。
虽然,沮授没有明着以此诋毁东郡的债券,但言辞之间,已然把东郡债券,鄙视得渣都不剩一点。
在冀州债券流转于各大士族手中瞻仰时,众冀州士族同样纷纷颔首点头,对此大为赞赏,甚至某些人,也的确拿东郡债券与之对比:
“冀州债券的确要比东郡券要强,不会在流通的过程中发损坏,而且银器原便比较贵,比之东郡纸,不逞多让。”
“纸张虽然贵重,但与银器相比,仍有差距,足以证明袁公的诚意,相信咱们冀州的债券绝不会比东郡债券差。”
“”
“两百万石?”
听到消息的刘铄,不由地为之诧异。
“没错。”
郭嘉肯定地点点头,轻声道:“虽说募集一百八十万石,但从咱们目前掌握的情况上来推断,至少在两百万石以上。”
“不过”
话锋一转,郭嘉轻声言道:“即便超过了两百万石,也在冀州的承受范围内,至少证明沮授此人相对还是保守,没有太过恣意放纵。”
沮授可是袁绍帐响当当的士,能够在这种时刻保持理性,倒也十分正常,指着他们恣意筹集草,而导致负债率太高,的确有些不太现实。
刘铄长舒了口气,这条路走不通,他便只能走原定计划的:“,冀州的债券可搞到手了?”
“恩。”
郭嘉肯定地点点头,从袖中摸出一个比五铢钱大的方形银器,呈于刘铄:“主公,这便是冀州的债券,它看似银器,但却比银器质地更加坚硬,颇为古怪。”
“我瞧瞧。”
刘铄顿感惊奇,接过银器仔细端详,皱了皱眉,随即哂然一笑:“沮授的确有点本事,居然可以搞出这种合金银器。”
“合金银器?”
郭嘉不由地一个愣怔:“主公莫非见过这种东西?”
铄还真见,与后世的银元有异曲同工之妙,乃是一银铜的合金,只是其中的例是多少,暂时不太清楚。
“恩。”
刘铄倒也没有遮掩,颔首点头:“此前有幸见过这种东西,不过想要复刻出来,仍需要一段时间的研究。”
郭嘉眉目中闪烁着淡淡的诧异:“主公,您若是能复刻出这种银器,属下顷刻间便可令冀州陷入内乱。”
“放心。”
刘铄极其肯定地道:“此事交给我即可。”
“仲。”
“在。”
“你们许家不是靠打铁为生吗?”
“没错。”
“速去将令兄唤来,有重要事情安排。”
“诺。”