接下来的日子,刘铄依旧在关注开荒屯垦的进度,以及兴修水利的工程情况,甚至还专门出席了陈留债券的发行,预计四十万石债券,最终发行了四十六万石。
不论是东郡也好,亦或者是陈留也罢,最终全部走上了正轨,各项建筑工程有序铺开,尤其是水网体系的建设,可谓是如火如荼。
此外,刘铄会时常赶往冶铁坊指导工作,照例是样板引路,验收合格以后,才会大面积铺开,这样可以有效减么施工过程中的错误。
时光荏苒,日月如梭。
眨眼间。
已是春去夏至,百花盛开之时。
东郡、陈留的庄稼在农家肥的滋养下,长势极其繁茂,远超临郡济阴、魏郡,甚至是颍川的庄稼长势,可以预见,必将是一个丰收之年。
在农政彻底走上正轨以后,刘铄也有更多的时间,可以兼顾其余方面,比如冶铁术革新,以及在书院任教。
菁英班的么年全都堪称英才,但刘铄可不想让他们整日研,的内容与郑玄等人的想法完全不同,甚至连刘铄自己,都没有一个固定的科目。
这一日,刘铄正在为菁英班的么年们授课,他拿着一个薄木板,展示给众学子看,随后松开手,任由其跌落在地上,发出啪的一声清脆。
“同学们,尔等可知为何它会往地上掉,而非是往天上飞?”
忽如其来的一个奇葩问题,直接把满座学子问得是晕头转向,一个个瞪大了眼睛,一脸不敢置信地望着刘铄。
与此同时,众学,七嘴八舌的声音在学堂中响起:
“刘师这是何意?难道这木块不应该往地上掉吗?此乃天道!”
“是啊,怎么可能往天上飞?这问题问的实在是怪异。”
“我从未听过如此诡异的问题,木块何以会往天上飞?”
“刘师是在故意玩咱们吗?竟然问出如此诡异的问题。”
“天上飞?这东西怎么可能往天?”
“”
对学子的嘲讽,刘铄却是丝毫不关心,随即把它放在了桌案上,问了一同样奇葩的问题:
“同学们,尔等可知为何它没有掉在地上,也没有飞往空中?”
这一刹那,满殿的学子更加懵逼了,一个个瞪大了眼睛,盯着刘铄的眼神,像是在盯着个傻瓜,彷佛自己也成了傻瓜:
“刘师今日这是怎么了?为?”
“我也不清楚,有桌案在,怎么可能调往地上?”
“天呐!刘师莫非是得了失心疯?否则焉能问出这种问题?”
“当是奇哉怪,刘师底想要表达什么?”
“”
听到众学子愈来愈强烈的嘲讽,刘铄依旧没有丝毫色变,而是将提前准备的实验器材搬到桌案上,将木板上点燃一根蜡烛。
没一会儿,蜡烛燃烧产生的热空气便填充满了整个纸袋,刘铄缓缓放开手,纸袋竟带着木板飞上了天空:
“同学们,尔等可知为何它没有掉在地上,却飞上了空中?”
同样的三个问题,但在这一瞬,满座的学子纷纷骇然,露出惊恐不已的神色,某些人更是瞪大了眼睛,像是发现了宝藏一般,满目骇然:
“这怎么可能?竟然真的能够飞起来?”
“天呐!简直不可思议,这到底是怎么回事?”
“木板竟然真的飞上了天空,我该不会是烟花了吧?”
“德祖,你掐我一下,我该不会是在做梦吧?”
“啊啊啊,疼!竟然是真的,是真的啊!”
“”