吴德二伯一听,同意就好。只要你进了吴家门,你就是块硬铁,也能把你打成钉。
“有条件你说,只要不过分,我们都同意。”
左景殊看着嘴角含笑,却目露凶光的吴德,看懂了他的意思:
小贱人,你不是喜欢我嘛,等咱们成亲以后,看我怎么收拾你!
左景殊不屑地翻了个白眼,娶我,你做梦!
她笑着对吴德二伯说道:
“我脾气比较大,这小妾不就是个奴才,用来干活和伺候正妻的吗?她如果让我不满意,就得跪着让我打。”
看到路边一块大石头,左景殊走过去,轻轻一掌拍下去,石头粉碎:
“看到没,我不但脾气大,力气也大。如果我没掌握好力道,把那小妾打废了,你们可不能怪我。
所以,让这小妾和你们吴家人,没事的时候离我远点,别惹我,后果你们承受不起。”
吴左两家人,还有那些看热闹的,看到碎成渣的石头,都感觉头皮发冷,这么大的力气如果打在身上,就是不死也得残了啊。
左景殊继续说道:“另外,我没啥耐心。这抚养孩子不是正妻的事儿嘛,小妾的孩子不听话,我可照样打。反正不会打死,打傻了更好,傻了更听话,还不耽误干活。
她不是能生吗?让她多生几个好了,家里的活儿,就让她们娘们干吧。
还有,吴-德,以后你给我小心点,敢不听话,我特么一天打你八遍。”
说完,左景殊抓过身材高大的吴德,一用力就把他抛了出去,“砰”地一声摔到地上,听声音,大家都替他疼得慌。
“吴德,别以为成了亲就没事儿了,你找人污辱我的事情不算完,这可是大家都知道都看到的。
哪天我不高兴了,本姑娘还要去县衙告你,你给我等着吧。
就算到时候不让你挖矿去,几十大板少不了的。”
左景殊的一番话和一连串的动作,惊呆了在场所有人。
吴德二伯算是见识了左景殊的厉害。
要是把这丫头娶回家,谁能管得了啊?一旦惹了她,还不闹得鸡飞狗跳,不得安宁啊?
这是媳妇吗,这是灾星吧?对啊,她本来就是灾星。
他看向吴德,用眼神询问要怎么办。
吴德艰难地爬了起来:
“二伯,把银子和婚书给她,咱们退亲。回家!”
说完,他狠狠地盯着左景殊,看了一会儿,转身大步离开。
吴德二伯拿回自家的婚书,追侄子去了。
左家人回到家里:
“特特,这关于小妾的事情,你是怎么知道的?”
无论是吴德他们下洼村,还是左家所在的沟塘村,都特别的穷,娶个媳妇都难,根本没有人纳妾。
长辈更不会在晚辈面前,尤其是女孩面前谈论这样的话题。
左景殊笑着回答:“爷爷,我在米家听米小姐奶娘说的呀。”
米家在镇边有个别庄,左家欠米家人情,同意原主陪米小姐在别庄住了三年。
这事儿正好被左景殊拿来当借口,要不,她现在识文断字,能写会算,要怎么解释出处。
左景殊爷爷左作平点点头:
“虽然那些日子苦了你,也算有收获,长了不少见识。”
话虽然这么说,左家人还是认为,今天的左景殊变化有些大。
……
左景殊正在和爹娘说今天的事儿,她哥左景让气愤地跑回来:
“爹,娘,二伯娘太欺负人了,三哥四哥被退亲,关特特什么事儿,怎么能跟外人一样,说特特是灾星呢?”