老大夫轻轻地认真地摸着刚刚左景殊敲击的地方,好一会儿,老大夫高兴地说道:
“断开了,成功了!”
王宽高兴地说道:“就是说,刚儿不用锯腿了是吧?”
老大夫猛点头:“对,对。”
然后他又为难了,这腿里已经化脓了,这些脓血要怎么办啊?不弄出来,弄不好还得锯腿啊。
左景殊贴近老大夫,轻声说道:
“开个口子,白酒。”
老大夫一下就明白了。
他对王家三口说道:
“腿里已经化脓了,必须开个口子把脓血放出来,慢慢养一段日子,等里边长出新肉来,再把断骨接上,再慢慢养着,长好就能走路了。
不过,清洗脓血的时候会很疼的。”
王刚已经清醒过来:
“我不怕。”
老大夫急忙喊来助手帮忙,他要给王刚的腿割口子。
左景殊提醒他,那个刀要用白酒擦过才行。
“知道了。”
老大夫有些小激动,这个“第一次”对他来说,可是意义重大啊。
左景殊看看没什么事情了,拉着王宽走到一边:
“王爷爷,老大夫的医术是没问题的,你放心好了,相信明年你家王大叔就能走路了,而且还是像正常人一样走路,不是跛着腿。
你让老大夫给你开点补药,你买只鸡炖了给他补一补。三分病七分养,要好好养着,别心疼钱,人养好了多少钱赚不来啊?
再说,老大夫肯定不会和你们要高价的,放心。你们安心帮王大叔养病,请你们种地的事儿,过段时间我再来,咱们一起商议。”
左景殊说完就走了。
左景殊骑在马上往家走,心情特别好。
刚刚买了三百多亩地,虽然说是薄地,可是,种玉米番薯和土豆黄豆又不需要多好的地。
而且地块大,相隔不远,便于管理。
最让她高兴的还是那个水坑,边上就是河,她想试试种水稻,如果成功了就有大米吃了。到时候可以多改点水田,大米肯定贵啊,那就发财了。
左景殊回到家里,她娘楚氏就和她说:
“我听你爹说,孙四领了肉和面回去,不但没吃到饺子,还被他娘给打了一顿。”
左景殊一愣:“娘,孙四是谁啊?”
楚氏想了想:“就是在咱家卖豆腐的,求了你爹,你爹看他可怜,才叫他来的,没想到,熊成这样。
他以前在县里做工,你可能没见过他。”
“娘,到底是怎么回事啊?”
楚氏叹了口气:“家里孩子多,他娘偏心呗。老大嘴甜会哄人,老大媳妇又会来事,叫小儿子把老两口哄得团团转。
这孙四拿了肉和面回家,让他娘给包饺子吃,哪里想到,他娘拿到老大家去包饺子,孙老大家一个个的吃得肚儿圆,他爹他娘也是在老大家吃的。
这孙四不但没吃到饺子,还饿着肚子,因为家里的厨柜上着锁,他娘怕他偷偷做饭吃。
她娘回家了,他说饿了,让她娘做饭,他娘就把他打了一顿。”
左景殊感觉很奇怪:
“那孙老四的媳妇就忍了,也不闹腾?”
“哎呀,这孙老四快三十了,还没媳妇呢。”
左景殊原本的好心情,听了楚氏的话后,变得很抑郁,她感觉那句话说得太对了,这“可怜之人必有可恨之处”。
左景殊无精打采地拿出纸笔,想随便画点啥解闷。
“特特,特特。”