只要沙运显有动作就好办了,我们就可以散布流言,就说宫之闻偷盗官银,完全是听从沙运显的指使。
他们两个就会成为一条绳子上的蚂蚱,只要弄倒一个,咱们就算大获全胜。”
“我懂了。大人,你不是说,现在京城太平静,皇上太清闲了吗?
那……要不要我们做点啥,来搅搅京城这潭死水,给皇上找点事儿做呀?”
只见袁俊德点点头:
“你这么说,倒是提醒我了,你附耳过来。”
曲立靠近袁俊德,二人开始嘀嘀咕咕。
这时,左景殊悄悄来到祁修豫身边,下巴轻轻向下一点,意思是:
“啥情况?”
祁修豫向墙外一指,二人腾身而起,来到外面。
祁修豫就把刚刚听到的话,向左景殊讲了一遍。
左景殊整理了一下中心思想:
“曲立偷盗官银,藏了起来。准备让宫之闻身边的人把这件事抖出来,给宫之闻栽赃。
然后利用这件事情,整倒沙运显,哪怕不成,起码也能弄倒宫之闻。”
祁修豫伸出大拇指:
“他们就是这个意图。现在最重要的是,怎么找到他们藏匿的官银。
只要能证明这官银是曲立藏的,宫大人就没事了。”
左景殊笑了:“刑讯你很在行是吧?走,咱们抓人去,他知道官银在哪里。”
左景殊把祁修豫送进空间,然后她回到曲北郭的院子,把皮田抓了起来,也送进空间。
皮田不愧是曲家的万事通,祁修豫使了些手段,加上左景殊一旁协助,皮田说出很多曲家的秘密。
其中有一件事,可把左景殊吓坏了。
也正是因为这件事,曲立把自己送上死路。