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divid="tet_c">听了张伯的话,沐老冷哼一声,“事情都已经这样了,闭门思过有什么用?你马上打电话让他们过来,就说我有话对他们说!”
网上的丑闻闹的沸沸扬扬,他必须知道这件事是如何收场的。
再者,自家孙女再不好,将来也是要嫁人的,他不能眼睁睁看着她就这样毁了前程。
沐老心中有自己的盘算,可不料,张伯听到他的命令后,却没有立刻照办,脸上的神情也很是怪异。
“怎么,现在我人还没死呢,我的话就不管用了?”
沐老有些生气,张伯怕他情绪激动,只好应付下来,去外面装模做样的打了个电话,这才拿着手机再次进门。
“老爷,我已经问过了,先生和夫人去其他城市谈订单了,要不等他们回来再说?”
张伯尽量掩饰着自己的慌乱,沐老听了,眉头紧紧的皱了起来。
“家里都乱成这样了,他们竟然还有心情出去谈订单?该解决的事情不解决,难不成让沐家一直当笑话不成?”
他怒不可遏的破口大骂,随即一把抢过张伯手里的手机,想要亲自给那不分轻重缓解的儿子打个电话,可翻看通话记录之后,却发现张伯刚才根本没有打过电话。
沐老脸色一沉,这才意识到事情有些不对劲,把手机扔到了一旁:“这到底是怎么回事?是不是家里出什么事了?”
张伯脸色随之一变,眼看着事情就要藏不住了,这才支支吾吾的把这些天发生的事情都给说了。
“老爷,您有所不知,您晕倒以后,警察就上门把小姐抓走了,说是她之前想要买凶伤人,后来,傅家就开始打压沐氏,先生和夫人上门都没有见到人,后来……”
张伯一五一十说了沐显华纵火,以及沐夫人去研究所泼硫酸的事情,沐老听了,原本就苍白的脸色慢慢笼罩上一团黑气,好半天都没有缓过神来。
此刻,他的面容就如同一个死人一般,毫无生机,吓的张伯不敢再言语,大气不敢出的看着他,同时也做好了随时去叫医生的准备。
半晌后,沐老浑浊的眼睛终于动了一下,艰难的张了张嘴,“我们沐家百年的基业,想不到竟然要毁在这帮孽障的手里,都是些成事不足败事有余的东西!”
……
翌日。
傅雲庭一觉醒来,睁眼就看到了不一样的天花板。
随之而来的,就是浑身四处的酸痛,胳膊和腿都僵硬万分。
原来,昨晚他见这一大三小睡的太香了,不忍心打扰他们,便陪着他们一起在这里睡下了。
可谁知道,这母子四人的睡相简直如出一辙,不是抱着他的胳膊就是压着他的腿,睡的一点都不安分,这一晚上他醒了好几次,不停的给他们摆正位置,根本就没有睡好。
韩羽熙这会儿也醒了过来,在发现自己还抱着傅雲庭的胳膊时,脸色微微一红,立马放开了。qqnew
“对不……”她刚想出声道歉,傅雲庭就抬起一根手指轻轻覆上她的嘴巴,示意她不要出声。
韩羽熙愣住了,再顺着他的视线看过去,便看到了一旁正熟睡的三小只。
宇泽和瑶宝的小脑袋靠在一起,大剌剌的摆着大字型,小脚丫挂在傅雲庭的腿上,样子可爱极了。
而辰宝则是把脸朝向了另一边,小脸蛋不知不觉正贴着傅雲庭的一只脚,他还毫无察觉,看起来睡得很香。
看着这一幕场景,韩羽熙不由失笑,努力的憋着笑意。
就这样,她看着三小只,傅雲庭看着她,只觉得这样的清晨是那么幸福,如果往后余生的每一天都能如此,该有多好……
晚些时候,傅雲庭吃过早饭,便直接去了公司。
昨晚虽没有睡好,但这并不影响他的状态,很快便投入到一天的忙碌中。
就在他看着一些项目资料的时候,陆航敲门走进来,神色有些难看的带来了一个坏消息:
“傅爷,事情有些脱离了预想,临城日报的那个采编主任昨晚被我们找到了,但我们找到他的时候,他人已经死了,据说是自杀……这样一来的话,恐怕我们想收集傅肖锐的证据,并不容易。”
闻言,傅雲庭放下手中的资料,微微挑了下眉梢。
“看来傅肖锐已经怕了,也罢,本来对付他的关键就不在于这篇报道,而在于那场火灾,这件事只要沐显华肯招,局势就对我们有利。”
陆航自然知道这个道理,只是,他想到这些天沐显华在医院的执拗,眉头便紧紧的皱了起来,“恐怕沐显华不会那么容易配合,这几天他怨念很深,无论我们怎么威逼利诱他都不松口,断然不肯承认此事与他有关。”
陆航有些忡忡的汇报着沐显华的情况,傅雲庭毫不在意,反而很淡定的对他道,“不急,如今沐秋实已经醒了,不出三天,沐家一定会上门求和。”
说这句话的时候,他微微眯起冷眸,目光中透着几分睥睨。
陆航一愣,随即才讪笑着拍起马屁,“原来如此,爷,不愧是您,果然一切都在您的掌握之中!”
傅雲庭睨了他一眼,对他的奉承很是无感,“到时候,你只管把人带上来,我会和他见面!”