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光是刚刚我上台的时候就发现了1个问题,很多学员都在欢呼我的名字,觉得我应该万岁!”
阿尔萨斯看着远方抬头说道,他的这1番话1下子就1下子吸引了在场的所有人的目光,勃列日涅夫看着自己的这个好朋友颜色复杂的看着他,难道这个家伙真的要改正自己的错误了吗?
温特则是毫不在意地摇了摇头,他当然清楚阿尔萨斯想说什么,所以他索性闭上了自己的眼睛,聆听阿尔萨斯讲话。
阿尔萨斯看着台下肃静的场面,嘴角微微1勾道:“其实我觉得这件事情是错误,而且于情于理我都不应该万岁!更何况我只是1个普普通通的普鲁士人,所以我觉得我不应该万岁,更何况我只是1个普通的不能再普通的人民公仆罢了,所以我不应当万岁。”
“那么首席同志?如果你像您这样伟大的人都不能万岁的话,那么谁应该万岁呢?”
1个胆子比较大的普鲁士学员站起来高声说道。
“问的好。”
阿尔萨斯拍了拍巴掌然后对着话筒说道:“在普鲁士只有1个东西能够万岁,那就是普鲁士人民万岁!”
阿尔萨斯的这番答案,让在场的所有人都变得鸦雀无声起来,他们每个人的脸上都露出了吃惊的表情,因为普鲁士的战争学院从来都不会讲这些东西。
因为在阿尔萨斯看来,军事教育就是军事教育,政治教育就是政治教育,这两样东西就应该要分开。
所以说这些普鲁士最专业的军事学院,他们从来都没有学过任何的政治问题,所以他们可以被称为普鲁士最纯粹的军人。
“所以这就是我们为什么要重新组建普鲁士6军的原因,并不是因为我们要用这些军队重新发动战争,也不是因为他是用来维护我们统治的工具,而是为了保卫我们的国家,保卫我们这边土地保卫我们的人民!”
“所以说生活在这片土地上的任何人都不应该万岁,唯1值得万岁的,就只有普鲁士人民!”
阿尔萨斯的话音刚落,在场的所有人都不约而同地都鼓起来自己的手掌。
勃列日涅夫1边鼓着掌1边看向1旁的温特道:“温特总秘书,你们家的这位1直都是这样?”
“他1向如此。”
温特看着台上的阿尔萨斯点了点头,眼神中露出了崇拜的神色,他看着阿尔萨斯的身影忍不住念着阿尔萨斯最喜欢的1段话:有的人活着他已经死了,有的人死了他还活着。
有的人骑在人民头上:“呵,我多伟大!”
有的人俯下身子给人民当牛马。有的人把名字刻入石头,想“不朽”,有的人情愿作野草,等着地下的火烧。
有的人他活着别人就不能活;,有的人他活着为了多数人更好地活。
骑在人民头上的人民把他摔垮;给人民作牛马的,人民永远记住他!
把名字刻入石头的,名字比尸首烂得更早,只要春风吹到的地方,到处是青青的野草。
他活着别人就不能活的人,他的下场可以看到;他活着为了多数人更好地活着的人,群众把他抬举得很高,很高!”
勃列日涅夫也是听得懂德文的,所以他点了点头然后对着温特说道:“这首诗的确写得很不错,阿尔萨斯写的?”
“不,是阿修罗同志带过来的,阿尔萨斯同志很喜欢这首诗。”
……
阿尔萨斯1天要处理的事情很多,所以他在普鲁士战争学院演讲完之后,他便回到了普鲁士战争学院特地为他准备的房间里面,继续开始处理公事。