一路上,那杜斌有些心虚,一直在向大太监打听皇帝召见自己的原因。
但大太监却守口如瓶,只说道:“奴家可不知道是什么事情。”
那杜斌又问道:“那陛下是高兴还是生气呢”
大太监一笑,说道:“大概是高兴吧。我看陛下龙颜大悦的样子。”
闻言,那杜斌便暗自松了一口气,对大太监感激道:“多谢公公。”
大太监看了他一眼,不再说话,只是心中冷笑。
很快,杜斌进了尚书房见到了李稷。
李稷坐在龙椅上,看了一眼杜斌,勃然大怒,“杜斌,你可知罪”
杜斌一听,连忙跪了下来,“臣惶恐,不知犯了什么罪,还请陛下明示。”
李稷怒了,“你做了什么事情,还需要我来说嘛。”
杜斌额头冷汗直冒,心底直发毛,但仍然是嘴硬道:“臣知罪,不知道臣做错了什么,竟然惹得陛下如此生气。”
此刻他的心中已经掠过了一抹不好的预感,只是还在心存侥幸而已。
他咽了咽口水,脑袋深埋,脸贴着地板,大气都不敢出。
李稷怒了,“你混账,你干的好事,真以为不会有人知道嘛。你好大的胆子,竟然敢联合巫蛊教和寒鸦会将龙脉给盗走了。”
闻言,杜斌顿时吓得浑身哆嗦,竟然这么快就事情败露了,他连忙哭喊起来,“陛下息怒,老臣知错了,此事是老臣糊涂,就不应该听从容妃的胁迫。”
李稷一拍桌子,“闭嘴,不准提那个贱人的名字。”
杜斌吓得浑身都在哆嗦,脸色惨白,后背都湿透了,“是是是,陛下,老臣知错了。请陛下责罚。”
李稷气愤的从龙椅上走下来,对着杜斌猛踹几脚,“你个混蛋,朕何时亏待过你,你竟然做出如此大逆不道的事情。我非砍了你的脑袋不可。”
那杜斌吓坏了,连忙磕头认错,额头都磕出血来了,拼命地求饶,“求陛下饶了老臣这一次吧,老臣那个不争气的儿子,如今落入容妃手中,我实在是迫于无奈,才答应做了如此荒唐的事情呀。”
李稷狠狠的踢了他几脚,最后才说道:“说,事情的经过到底是怎样”
杜斌连忙回答道:“就是容妃逼我将龙牙涎制成琥珀,然后将其交给容妃,其余的事情,我就什么都不知道了。”
李稷哼了一声,厉声道:“就只是这样”
杜斌点点头,诚惶诚恐的说道:“是的,就是如此。”
李稷又接着问道:“那琥珀被盗,又是怎么一回事”
杜斌如实回答道:“那晚我将琥珀交予一个女子,然后那女子便吩咐我,让我报官说府中失窃了。这应该也是容妃的手段,其余的我就不知道了。”
闻言,李稷则是陷入了沉思之中。
一旁的师松这时才缓缓开口,说道:“陛下,如果杜丞相所说的属实,这么看来,杜丞相也只是被迫无奈,也根本没有参与盗走龙脉的事情,应当从轻发落。”
闻言,杜斌向师松投去感激的目光。