男人那张俊脸撞入眼帘。
被汗打湿的头发凌乱的往后撩,琥珀色的眼眸不再冷漠,而是汹涌着无尽疯狂的欲念。
是霍景枭!
沈念猛然惊醒。
晨间的一缕阳光照射进来。
她擦了把冷汗,欲哭无泪。
这是什么命?!
不是做噩梦就是做春梦!
春梦对象居然还是霍景枭?!
想想都起鸡皮疙瘩!
……
接下来的一周,沈念都没再见过霍景枭。
她头上的伤都好透了,人也没出现过一次。
好像在故意躲着她一样。
这天,沈念在餐厅里吃饭。
她问张伯,“霍景枭最近很忙吗?”
张伯笑眯眯的回:“少爷忙起来十天半个月不回家是常事。”
沈念了然。
霍景枭堂堂一个总裁,忙点也正常。
如果不是明天就要去采风,她不会过问霍景枭的行程。
想了想,还是礼貌报备一下吧。
[明早跟严老去采风,大概去两周。]
消息一发出去,霍景枭立刻回复了。
[去哪?]
沈念回他,[川凌镇。]
霍景枭那边不再回复。
沈念吃完饭,钻进卧室收拾行李。
听说川凌是个多雨的地方,为此她还买了雨衣雨鞋。
等把这些全塞进行李箱,洗漱完毕后。
她的房间多了一个人。
霍景枭立在行李箱前,眉眼间压着不悦。
就跟行李箱跟他有仇似的。
“怎么回来了?”沈念边擦头发边问。
“我不能回来?”霍景枭的语气有些冲。
这是工作不顺心?
看在之前他帮了自己的份上,沈念没计较。
“吃饭了没?厨房给你留了菜,我让人端上来?”她随口问。
霍景枭没应声,他从口袋里掏出一个丝绒盒子。
沈念接过,打开一看。
里边是两枚素圈戒指。
她诧异的挑了挑眉,“什么意思?”
霍景枭的神色不自然,“既然结婚了,表面功夫还是做一下。”
沈念笑了笑,眉眼弯弯,心想他是不是吃错药了?
之前不是一副巴不得和她撇清关系的样子?
不过既然霍景枭有要求,她也愿意配合。
沈念取出女戒,刚想自己带上,霍景枭抢先一步拿过戒指。
他宽大的手掌托着沈念的手,修长的手指捏着戒圈,缓缓帮沈念套上。
霍景枭的神情专注又认真,搞的两人真在婚礼现场一样。
“作为交换,我也帮你戴上吧,表面功夫要做足。”沈念为了缓解气氛,说完还俏皮的眨眨眼。
霍景枭的耳廓迅速爬上一抹绯红,他僵硬的点点头。
沈念拿起男戒,帮霍景枭戴上。
他的手好看到可以做手摸了,骨节分明,修长白皙,手背上隐隐浮现的青筋,更显性感。
这个男人还有什么地方是不完美的吗?
“手也好看,什么时候有时间当当我的模特呗。”沈念开了句玩笑。
霍景枭抓住了重点,“也?”
沈念含笑看他,“嗯,霍总全身上下都好看,行了吧?”
“你又没看过,你怎么知道?”
他认真求知的表情,让沈念的脸有些发烫。
“别问了!夸你还不高兴!”沈念不自在的别开头。
霍景枭还拉着她的手,“明天我送你。”
“不用,我跟严老约好了,在机场碰面。”
“我送你去机场。”霍景枭的声音不容置疑。
沈念抽回手,“你要是没事,想送就送吧。”
在她抽回手的那一刻,霍景枭失落的握了握拳。
对她的占有欲越来越严重了。
本以为躲着她,感情就会消散。
可愈演愈烈,每一次见面霍景枭都控制不住心中的躁动。
当晚,霍景枭回房后,做的第一件事是,联系了他最讨厌的心理医生。