凯伦好奇凑上去,“是什么?”
沈念其实也很好奇,但她面上不显,目光平和的望着时清。
就像在看时清演独角戏一样。
时清无奈的摇摇头,把牌开了,上边写着,[你有没有错过什么人,并且为此感到遗憾?]
“开局就来这么煽情的。”时清用手扇了扇风,好像很不好意思。
凯伦看不懂,时清给他翻译了一下,他表现的很八卦,完全没有吃醋的样子。
这问题要安在沈念身上,她估计还没开口,霍景枭就要炸了。
沈念对时清的感情史兴趣不大,淡声问:“那时小姐是喝酒还是……”
“我不喝。”时清赶忙摆摆手,“才刚刚开始,我得收着点。”
她把玩着纸牌,漫不经心的说:“错过的人还真有一个,我俩遇见的太晚了,他现在已经结婚了,我也有了男朋友。”
沈念的眼神沉下来。
时清的话暗示性很强,任谁听了,都会觉得她在说霍景枭。
“我们两个太像了,不管是做事方式还是想法,都很像,就好像遇到了世界上的另一个自己,可惜我们没缘分。”时清说完,将牌递给沈念。
“来,下一局。”
沈念捏住纸牌,轻飘飘的问:“结婚了还可以离,有男朋友了可以分手,既然真这么惋惜,时小姐为什么不大胆的去试试?”
时清噗嗤一声笑了,“我可不是那种破坏别人家庭的人,再说了,凯伦才是最适合我的。”
沈念瞥了眼凯伦,见他深情的望着时清,都想给他封个忍者神龟的称号了。
“这个问题过了啊。”时清朝沈念伸出手。
沈念给她发了一张新牌。
下一把开的是霍景枭的牌。
霍景枭兴趣全无,他把手搭在沈念的肩上,贴在她耳边说:“你帮我开。”
沈念利落的翻开牌面,在看到那一串字时,她的脸迅速板起来。
[和坐在对面的女士热吻五分钟。]
时清就坐在霍景枭对面!
“有点劲爆,霍太太要是大度点,我可以献身。”时清笑吟吟的看着沈念。
沈念微微挑眉,“我说了不算,得问他。”
霍景枭从牌面揭开的那一刻,就端起了酒杯,现在沈念的话音一落,他仰头便灌下一杯酒。
时清用双手撑着脸,恹恹的说:“太没意思了,我们重新定一下规矩,每个人只能有三次拒绝的机会,霍太太敢不敢玩?”
沈念勾起一抹冷笑,黑眸毫无波澜。
时清还不如直接说,她想亲霍景枭,这样沈念还痛快点。
气氛僵持不下,霍景枭捏了把她的脸,淡声说:“你可以直接拒绝,不用想着给谁面子。”
时清的表情僵硬了一瞬,不过很快恢复正常,她笑道:“是这个理,霍太太觉得不合适,我们就换别的游戏。”
她才说完,包厢门口响起了一阵脚步声,秦悠的脑袋从门后露出来。
她眼巴巴的看着沈念,“小念,你来一下,我有话要跟你说。”
沈念见到秦悠,立马起身。
霍景枭拉住她的手,从裤兜里掏出一指宽的定位手环,给她套上了才说:“不要乱跑。”
沈念的心思早已不在这里,她敷衍的点点头,快步走向秦悠。