那保函这一次更加用力,他甚至没有掩饰自己胳膊发力的姿态,猛地捏了上去。
这一下已经不仅仅是让梁丢面子的问题。
要是个普通人被他以如此凶悍的力量握手,只怕手掌都要骨折。
不在医院治疗几个月是根本不可能治好的。
然而令他更吃惊的事情发生了。
梁良仍然是纹丝不动,谈笑风生。
他忍不住看了下梁良,嘴巴都有些惊讶的张开。
就在这时一股猛烈的力量从手掌传来,他的手咯吱咯吱的响起了骨头摩擦的声音。
这一次吃亏的是他,当手掌的力量传来的时候,他几乎是拼了老命没有吼叫出来。
太痛了!
这小子居然有这么大的力量!
大意了,就应该一开始就卯足了全力,在他毫无防备的情况下直接搞死他。
结果梁良似乎毫没有松手的意思。
“你是叫保函是吧?”
“保先生的手摸起来还真是细皮嫩肉的,甚至比女人的都还要柔软一些,实在是让我爱不释手。”
比女人还柔软?
旁边的几个人都瞪大了。
这小子莫不是有什么特殊的嗜好?
禄曼儿更是有些无奈的斜了梁良一眼,他在搞什么鬼?为什么要抓着一个男人的手不放?
梁良觉得事情也差不多了,他最后一下使出的劲道让保函屈膝跪了下去。
屈辱!
这简直是无法忍受的屈辱!
保函眼睛都快要喷出火来,甚至想当场发难。
梁良终于松脱了手,而禄连三何等精明的人,看到这个情况,他眯起了眼冷冷的说道:
“行了,年轻人互相间有什么交流,也就到适可而止。”
“要是再搞什么名堂下去,这宴会出了状况,就不是讲几句话能过去的了。”
看到禄连三如此严厉的斥责之后,平年好也只能尬笑两声,找了个借口之后带着保函离开了这儿,又拿着酒杯去下一桌敬酒了。
保函额头上流下了豆大的汗珠,低声着跟平年好说道:
“少爷,我得先去处理一下伤势。”
“伤势?”
“是的,我的手掌骨折了、”
我去!这么夸张的吗?
平年好惊讶的望向着他的手。
保函的手已经肿了起来,简直像被钳子夹过。
两人握手较劲也就短短的时间,他手背甚至有了淤青。
居然有那么大的力量,连保函都罩不住?
玛德,这真是装逼踢到了铁板上。
“行,你去。”
“好,少爷,你自己小心点。”
等保函走后,平安忍不住又回过头看向了禄曼儿。
今天在场的女嘉宾虽然多,但禄曼儿实在是其中最闪耀的一颗宝石,她实在太美了。
特别是在饮了几杯酒之后,禄曼儿雪白的脸上更是有了一抹嫣红,显得格外的诱人,像个水蜜桃。
然而当他痴痴的看着禄曼儿的时候,却发现对方自然而然的又把手弯进了梁良的胳膊之中。
“卧槽!”
他差点把酒杯都给摔了,而这一声骂也把旁边的几桌人吓了一跳。