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当然爷爷更加希望这不过就是乱神之说而已,搞不好真的只是场意外的巧合也说不定呢,爷爷自我宽慰着。
约么着几个时辰之后,那几个热潮分子回来了,一个个垂头丧气无精打采的,脸色阴沉的就像是他们死了共同的一个妈一样。
见那几个热潮分子阴沉着脸,船老大自然是没敢开口去问到底是怎么个情况,不过倒是那几个人自己先打开了话匣子。
经过那几个人的交谈,爷爷似乎已经听清楚事情的大概情况了。
那个死了的人,算是这帮热潮分子当中的骨干之一,平日里那精神头比任何人都要高亢,可昨天不知道怎么了,早上刚从那观音庙回来,便一个人回了他的单人休息室,这一待就是一整天。
大家以为他可能是不舒服,所以也没人前去打扰他。
直到一夜过去,接近凌晨的时候,同院住着的伙伴起来方便,先是听到从那个人的房间里传出了一声重物击打的声音,然后便是一声惨叫声跟着传出。
等到那个伙伴破门而入的时候,人就已经死了,半个脑袋都已经烂成了浆糊了,场面极其的骇人。
议论到此处,其中的一个便疑神疑鬼的说道:“窗户都是关着的,那门更是从里面反锁的,根本没人能够进得去呀,难不成他是自杀的吗?若是自杀,凶器呢?屋里压根儿也找不到凶器啊,该不会真的是遭到了报应了吧,不然也不会那么巧,早上刚亲手砸了那观音像的脑袋,到了晚上就轮到自己被砸烂脑袋了?”
这个人的心念显然是有些动摇了,不然他也不会说出这样的一番话来。
听得此话,身在猪圈中摘耳侧听的爷爷也是默默的点了点头,觉得这个人分析的还是挺有道理的,完的跟爷爷此刻心中所想的不谋而合。
然这个人话刚一出口,便找到了同伴们的训斥与警告,“什么报应,哪来的报应,我们可是无产阶级的革命者,任何牛鬼蛇神在我们的面前那都是纸老虎,一定是有人用了特别的手段进到了他的屋子里,然后将他残忍杀害了,然后就地的隐藏,让我们误以为是神乱作怪。”
“说的对,我们一定要跟这些牛鬼蛇神斗争到底!”另一个人高举着红本本大喊着。
他这一喊,立刻将其余的两个人的情绪调动了起来,几个人一商量,必须要迎难而上,当即便把苗头指向了被关在猪圈里的爷爷跟狗子两个人。
就这样,在被生生的关了几天之后,爷爷跟狗子二人再次的见到了久违的阳光,然这见阳光的方法,却不是那么的光彩。
二人被押上了清水镇的街头游行,遭受无产阶级百姓们的批斗。
整整的批斗游行了三天,将爷爷跟狗子二人折腾的是人不像人鬼不像鬼的。
其实按照爷爷的本事,想要挣脱绳索逃走是很容易的事情,可是他并没有那么做。
若是他逃了,家里的奶奶以及两个孩子该怎么办,还有那狗子以及他的妻儿,势必会遭到严重的牵连,所以最后爷爷还是打消了这个年头。