要是白灵自己,她肯定已经出卖除you体以外的一切可提供服务了,但后面这是容诩,是她的金主粑粑,是她的财神爷啊!
要是让他知道自己还通过他赚两手钱,自己岂不是要失去他身为老父亲的宽容耐心?
于是白灵很是义正言辞道:
“不行!不好意思,请你们远离。离我家王,我家……”
王爷说不了,相公两个字更是没法说,白灵一个急转弯“
“离我家老爷生活远一点,作品近一点好吗?私生人人喊打知道吗?”
大娘们不懂白灵的意思,但也知道想摸摸神仙,沾沾仙气是不可能了。
绝不是为了摸一下,看看身体结不结实,然后偷偷闻闻手心是不是香的……绝不是啊!
大娘们离开后,白灵长出了一口气,又偷偷去看了容诩一眼,刚好对上他垂下的平淡双眸。
白灵心虚地笑笑,又立马殷勤道:
“王爷你身体还没好透呢?回去休息吧。要到药浴的时候了,我去给你拿衣服,还有你的苦……”
“我知道了。”容诩已经不想再听见那三个字了。
她到底是对那东西有多深的怨念?
“好勒,对了,”白灵又道:“您放心,那些都是我给你新买的!”
【至于第一次沐浴完,没有就没穿来着。】
容诩:谢谢你蒙鼓(蒙股)人。
白灵像个勤快的田螺姑娘一样把水都搞好,药材也洒进浴桶里,正要走,就听见身后容诩道:
“就这样走了?”
“啊?不然呢?”
“咳,”容诩不自在地轻咳一声:“前几天,你是如何帮我洗浴的?”
白灵老脸一红【这问题你就不能当没存在过吗?有什么好问的?难道说起你不能自理的日子你会很想听吗?】
容诩当然想听,还想听最仔细那种,于是他没有动,而是一直目光沉着地看着白灵,叫她想走都没法走。
白灵无奈戳手指【是你逼我的啊!】
“就是,”白灵皮笑肉不笑地看着容诩:
“把你这样(投篮状)丢进浴桶,接着这样唰唰唰唰(癫狂扒衣服状)扒拉干净,再这样diubng(把东西甩出来状),然后咵咵咵咵(拿干净水擦身子状),最后两只黑眼珠往两个不同方向行驶,面不改色地替您穿上衣服。嗯,就这么简单。”
容诩:把我当块肉一样粗暴处理是吧?有你,是我的福气。
容诩昏迷的时候两个人睡一屋再寻常不过,白灵也不觉得尴尬。
毕竟虽然睡得是同一个被窝,但她作为一个正经人,必然是按捺住了经常想做坏事的手。
可现在容诩醒了,吃完晚饭,两个人看着房间里仅有的一张床,还有床上仅有的那条被子陷入了迷之尴尬。
白灵不是不想去找李阿婆要床被子。
她晚些时候暗示过,以容诩喜欢抢被子,她常常白天醒来啥也没盖,特容易肚子疼为理由提过,但李阿婆也无奈,表示家里一直只有她和冬梅两个人,被子也只多了那一床。
甚至她还用一种奇怪的目光看她,好像不太认同她的话似的。
说起被子……
白灵看着那大红绣着鸳鸯戏水的被面,眼皮子抖得快能跳皮筋了。
这库存大被子也是李阿婆给冬梅准备的嫁妆之一。
如今被他们这对假夫妻占了。