女人声音温柔轻细。
眼神温软。
若不是亲眼看见她处理人的手段,还真会觉得她是一只柔弱好欺负的小白兔。
医生捏了捏掌心的冷汗,本能往旁侧挪了半步,保持安全距离。他照着盛总交代的那样,回答道:“盛太太,a类迷幻剂药效强,输液只能缓解症状,得盛总自己熬了。”
“我先出去了,您有事可以随时叫我,我就候在客厅。”
“谢谢。”
“这是我该做的。”
医生弯了弯腰,提起医药箱脚下抹油快速溜了,走的时候贴心地关上了房门。
卧室逐渐安静下来。
输液管内的液体一滴一滴往下‘啪嗒’地落。
喻唯一伸出手,轻轻碰了碰男人的手背,随后握上他的手,一点点握紧。
她对迷幻剂了解不多。
但是,只要归位a类违禁药品的药,都是超过人体负荷,难以承受的药。她舍不得盛世受苦,夜晚还很漫长,要他熬十几个小时,他可以,喻唯一不可以。
盛曼说她身体不行。
确实。
正常情况下她都没那么容易承受盛世,兼容他有困难。在药物作用下,人失去理智成为药的傀儡,势必会更凶更狠。
但是——
他是她放在心尖上的人,他疼一分,她会疼十分。
喻唯一拔了他手背上的输液针,拿起床头柜上的创口贴贴在针孔处。她坐在床边,伏地身子慢慢凑近他的脸,轻吻上他的薄唇。
男人指尖微颤。
下一瞬反握住她的手。
盛世睁开眼,入目便是女人精致的眉眼。没等他开口,喻唯一柔声说:“没事的,我可以帮你。”
她声音软绵绵的。
人也软。
特别乖巧。
盛世及时握住她的肩膀,没让她再次吻下来。他注视着她的眼睛,“这不是一般的药品,你身体不好承受不了。让医生进来输液,明天天亮我就能好……”
她吻住他。
将他还没说完的话堵回嘴里。
喻唯一爬上床,一边轻啄舔舐地吻他,一边拉开裙子侧腰的拉链。她握住他的手,带着他的手来到自己软腰上。
她掀开被子主动进入他怀里。
贴着他的唇,神情认真,嗓音温柔:“我可以的,我不怕疼。”
盛世翻身将人压在身下。
灯光昏暗。
空气中暧昧的气息疯狂蔓延。
他灼热的呼吸扑洒在她白净的脸颊上,嗓音磁性低哑:“这么怕我熬得难受?”
“恩。”
“喻唯一不要这么乖,太乖了会让人控制不住想欺负你。”
喻唯一平躺着。
注视着身上的男人,她抬起胳膊抱上他。她知道他在忍,在煎熬,却又舍不得要她,怕失去理智后让她受伤。
他们俩彼此心疼。
都不舍得让对方受苦受累。
喻唯一搂上他的脖子,稍稍起身,后背离开床褥。她亲亲他的唇,小声细念:“你欺负我吧,我想让你欺负我。”