恰好这时领头的保镖进来。
听到许特助的话,补充道:“当时是我扶那位先生起来的,我与他说了盛家会承担他的所有费用并出资感谢,对方没有接受,即刻走了。”
这么说。
那人可能就是个过路的人。
在歹徒行凶的时候刚好在车库里,路见不平帮了一把,事后隐身不求回报。
如此。
喻唯一也没接着询问。
她与许特助交代:“跟林局打声招呼,让他派人检查温晟珉的身体状况,看他是否服用过药物,精神方面有无问题。”
平时听温老提起过大儿子温晟珉,是个性格软弱的人。
这次发疯不给自己留半点退路,不太正常。
榕城圈子里的人都会敬畏盛家几分,是个人都明白强龙难压地头蛇,再蠢也不会在榕城这个地方对盛世喻唯一下手。
只有两种可能。
一是温晟珉疯了。
二是有人从中作梗将温晟珉当枪使。
保镖颔首有愧:“抱歉先生太太,是我们办事不力。之后我会加强对底下人的训练,绝不会再出现类似的事!”
喻唯一:“没事。”
她嫁给盛世后,出行就会有保镖暗中跟着。
这次保镖也来得及时。
行凶事件发生,到他们赶来,间隔也就一分钟左右,办事效率算高的了。
保镖只能防住正常人。
防不住疯子。
人和疯子最大的区别就是,人会考虑后果,为自己设想退路。而疯子是摒弃了一切,把命也豁出去想跟对方同归于尽。
温晟珉有儿有女有妻子。
绝不是能为了那三分之一家产豁出一切的人。
喻唯一看向许特助,又加了一句:“派人留意海陆空三处交通工具里温家人的名单,以为温老服丧为由,不准放温家任何一个人离开榕城。”
鬼一定在温家。
就看是谁了。
盛世受伤了,她要对方百倍还回来!
盛太太厉声辞色在安排事情,我们的盛总正悠闲地靠着床头,一面凝着妻子精致的侧脸,一面把玩她柔顺的秀发。
将发丝缠绕在他修长的手指上。
缠上。
松开。
再缠上。
又松开。
揉揉她的脑袋,又摸摸她的头发。
医生敲门说饮食和日常休养方面的一些事需要注意,喻唯一打算跟他去外面客厅讲。盛世看着她从椅子上起身,弯腰低头温柔和他说她出去几分钟。
男人乖巧得很。
点头应着。
喻唯一捧住他的脸,在他薄唇上亲了亲,“我很快回来。”
保镖随着喻唯一一块儿离开卧室。
许特助站在床尾。
他就那么安静地看着先生装,一副‘我好疼疼,需要老婆安慰’的样子。这点外伤,可能还没有先生以前出差连轴工作三天来的疲惫。
许特助有理由怀疑先生是故意受伤的。
凭先生的身手,一个打五个就算不能百分百获胜,也绝对能占上风,再不济也是打个平手,怎么可能就被抡了一棍子?
而且。
太太刚才吩咐的管控海陆空三块交通枢纽的乘客,在许特助来医院的路上,就已经收到了先生的信息:“派人去封控,在这次行凶案件调查清楚之前,温家的人一个都不准离开榕城。”
先生内心早已盘算好。