启唇的动作给了男人深入掠夺的机会,盛世紧扣她的腰肢用力吻了她一下。吮得喻唯一身体细颤,本能揪紧了他的衬衣。
“不准再盯着年轻男人看。”
“听到没有喻唯一?”
喻唯一:“……”
他松了些力气,喻唯一勉强攀着他的肩膀在他怀里坐起身。她气息紊乱,平复了半晌才让呼吸平稳。
喻唯一解释:“我没有盯着他看。”
“看了至少五秒钟。”
“我没有。”
“解释就是掩饰,掩饰就是确有其事。”
“……”喻唯一顿住,“盛世,我发现你现在很会强词夺理,把黑的颠倒成白的。”
盛世:“说不过我就开始诋毁我。”
喻唯一:“?”
二十分钟后,车子在庄园院门外停稳。
许特助过来开了车门,将伞递给盛世后,汇报道:“先生,榕城第四人民精神病院院长打来电话,说盛曼在医院自杀了。”
盛世将喻唯一从车上抱下来。
搂进伞下。
许特助又说:“医护人员及时进行抢救,没想到她是装的割腕。被推入急救室后抢了手术刀割伤了护士,跳窗逃跑了。先生,需要派遣人马把她抓回来吗?”
盛世拢了拢喻唯一的大衣外套。
给她裹严实。
随后牵上她的手,才回:“不用。”
“先生……”
“你早点回去休息。”
“好的先生。”
许特助站在原地良久,望着先生太太身影进入别墅,还是没把目光收回来。
竟然不抓盛曼?
这不像先生的作风。
这边。
在玄关换了鞋,脱了外套,喻唯一和盛世去了二楼。
进了主卧。
跟在后方的糕糕聪明地将门关上。
喻唯一:“我原本打算今晚跟你商量盛曼的事,你先一步把事情做完了。”
盛太财团总部在榕城。
没有盛世的吩咐,盛曼怎么可能从精神病院逃走?
当初把盛曼关进精神病院,除了她胆大妄为意图给盛世下药这桩事外,喻唯一还怀疑她跟代尊秦木兰有关系。
多半是叛徒。
为了获得自由,倒戈跟了代公馆。
盛世点头,示意她猜的是对的,“所以她也能为了自由,倒戈归我。”
喻唯一仰头看他,“这种容易反水的人,用起来恐怕不太行。”
盛世:“下毒了。”
喻唯一挑眉:“那还行。”
墙头草最怕死,只要捏住盛曼的命,每个月给她解药,她就会乖乖地听从吩咐办事。
两人并肩往卧室方向走。
走路的过程中,喻唯一昂头看他,盛世低头,默契又亲昵。
“蒋世曜夫妇下周办结婚周年庆的宴会,邀请了我们。既然咱们明面上跟蒋家走得近,就要给足蒋家面子。”
“嗯,听你的。”
“盛叔打电话跟我说,妈妈的身体好多了,要不要把她接来f国咱们一起住?”
“下个月中旬接她过来。”
喻唯一点点头,“我让孙嫂把房间提前准备好,生活用品和衣服饰品我亲自去选。盛叔说妈妈喜欢海棠,过两天请花匠把院子里的桂树砍几棵,移植一些海棠树过来。”
“妈妈喜欢吃鱼,后院的人工湖养的都是观赏性的鱼类。这几天请人运可食用的鱼苗过来,再请一个会烹饪鱼类食品的厨师。”
“……”
越听,盛世剑眉蹙得越紧:“喻唯一,我怎么觉得你对我妈比对我还好?”
喻唯一拿起床沿摆放着的睡裙。
转身往浴室方向去,走的时候笑着看了盛世一眼,回:“妈妈很漂亮呀。”
盛世:“?”