江至晚和夸父眼中同时升腾起希望的火苗。

雅典娜仔细回忆着：“他问我宙斯到底有没有和姐姐，姑姑，重孙女在一起，到底有几个妻子，那家伙可八卦了！”

江至晚的脑海中，自然而然地把盘古族族首和张震的形象联系在了一起，那些伟大的想象轰然崩塌。

好在意志坚定还是有用的，江至晚及时把话题拧了回来：“先不说这个了，为什么基因序列组合变化，能够形成盘古大陆或者先天八卦的模样？”

两个人同时不回答，夸父一向只崇尚力量，俨然是上古的林染。

雅典娜记忆力和分析能力有余，想象力不足，活脱脱一个神界程星淼。

到头来还是得江至晚自己想。

“有没有可能，我们想错了，历史上所有人都想错了。”

雅典娜：“嗯嗯！”

夸父：“嗯嗯！”

“大家都觉得，现在的人类的基因不行，需要改变。”

“嗯嗯！”

“嗯嗯！”

“但其实是一把锁，让人类只能拥有这一种基因形态，上古的各种种族其实都是人，比如夸父，比如氐人族、互人族等等山海经里提到过的各种氏族，他们只不过拥有者同一种基因的不同排列组合方式。”

“嗯嗯！”

“嗯嗯！”

“纪元审判就是切断我们的基因链，导致个体的消亡。”

“嗯嗯！”

“嗯嗯！”

“我们要做的不是改变，而是打开基因锁，让基因能够自由地排列组合！”

“嗯嗯！”

“嗯嗯！”

“你们听懂了么？”

沉默。

长达一分钟的沉默过后，雅典娜慢悠悠地开口：“想象很美妙，但是，怎么打开这道锁？”

“用纪元审判！”江至晚忽然笑了。

雅典娜愣住：“什么玩意儿？”

“纪元审判是一种类似于因果律的能量，能强行破坏基因。”江至晚努力寻找着合理的形容，“但是如果这些破碎开来的基因，可以找到一种方式重新链接，就意味着那种链接的力量可以帮助基因重新排列组合。”

“纪元审判已经帮我把基因链打开了，接下来要做的就是找到力量相连。”

雅典娜伸出大拇指和小拇指：“你只剩六天，上哪儿找这种力量？”

“你曾经告诉我，普罗米修斯向女娲学过，如何造人。”江至晚低头，看向剩下的八百多具砂雕，“所谓的捏黄土，其实就是捏基因对吧？”

“他要是能捏出可以抗衡纪元审判的基因链，怎么可能变成砂雕？”雅典娜翻了翻白眼。

“我只需要知道，他用什么东西把基因相连就可以！”江至晚手指下方，“告诉我，哪一个是普罗米修斯！”

……

大夏，荆州，荆州鼎