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我没什么要求,他们不让我们活,我们只能让他们死。”
“用你们自己打造出来的武器,用你们在这些年练就的体魄。”
“完成任务,然后尽量活着回来。”
“我先上了。”
“你们跟上!”
邢菲中止了这场讲话,跳上了战术指挥车。
邢菲和江至晚这两口子一模一样,可能是童年不太幸福,说不出什么太热血的话语。
他们每一次动员,好像都是站在一个平凡人的角度。
不说什么大局,也不讲什么道义。
在战争之上,从来不加以美化和修饰,只有一句——他不让我活,我就要他死。
邢菲第一个带队冲出帷幕,跟着她的三个团,一个负责低空飞行器编队,一个负责战术冲锋,最后一个则是炮兵团。
只要贴近对方阵地50公里的位置,四十五台车载超音速轨道炮和各式各样的新式武器,足够让对方的导弹拦截阵地变成一个陨石坑。
三个团,指挥官都是二十三四岁的年轻人。
邢菲走进指挥车里,看见那三个和自己一般大的小伙子,心中不禁一声暗叹。
当年的老兵就算不死,也是残疾居多,大夏没有安排他们参与第一波的进攻。
不过就算是眼前这几个小伙子,也打了五年的仗了。
邢菲认识他们三个,曾经来射击学院进修过。
射击学院并不是过往印象中,那种教枪械射击的学校,射击学院传授的是,怎么用你身边的材料,做成弓箭,弩机,飞刀然后准确地切入那些魔兽身上最柔软的要害。
教你怎么在科技的帮助下,隔着数百公里锁定对方的位置。
也教你怎么把超音速穿甲炮当狙击枪用,隔着十个山头命中对方的指挥中心。
反正除了枪械射击,其他什么射击种类都有。
“菲姐。”
“邢教官!”
“嫂子!”
三个人看见邢菲立刻开口,叫什么的都有。
低空团的指挥官叫蔡琼,当年是个长相挺清秀的小伙子,据说还是某一年的练习生。
因为跳舞唱歌不怎么样,加上被合同捆绑了人生,只能违约跳出合同,背上了一大笔债务。
所以在射击学院里,有些人叫他“又菜又穷”。
虽然天生瘦弱,但是凭着极强的柔韧性和灵活度,当年在侦察队立下了不少功劳,级级提拔,现在也算是混得有头有脸。
旁边那个稍显健硕的小伙,从左眼到胸口有一条极长的伤疤,他叫张扬帆。
这条伤疤是因为自家养的鹦鹉忽然变成魔兽,狠狠地给他挠了一下。
他是有丘级初期实力的。
在江至晚唤醒海量古物的那一刻,他传承了家里一个砚台,得到了一个近古的传承,吐气能够产生浓烈的黑雾,干扰视线和电磁波。
他负责那个冲锋团,人数最多,足足4500号人。
最后一个胖小伙,人称肥仔,具体叫什么邢菲还真忘了。
他原来也是个瘦小伙,江至晚让大家觉醒女娲血脉的时候,他正在院子的水缸里洗澡,顺手获得了那一百多年的老水缸的传承变成又矮又胖但是抗揍。
他的皮肤能分成好几层,每层三四公分的厚度,一般炮弹只能打掉一层。