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收购全聚德！？”杨婶子一愣，然后皱眉道：“小方，你不是看上全聚德了，所以拿这事做文章吧？”

方源摇头道：“杨部长，您要这么说，可真冤枉人了，我要是冲着全聚德，什么都不用做，找两个人把这次的事情往报纸上一登，全聚德必死无疑！”

杨婶子皱眉，但不得不承认，方源说的确实没错，这次的事情一旦爆出来，全聚德就不用开了，给外宾投毒，这种事情简直夸张，根本让人无法理解。

所以方源的第一鸭想做掉全聚德，根本不需要搞什么计谋，正面刚就赢了，一想到这里，杨婶子就脑壳疼，不明白那个何大志发什么疯，居然搞这种事情。

方源继续道：“所以说，收购全聚德，只是我为了保住这个老牌子的方法，如果我只是想赢的话，很简单的。”

杨婶子犹豫了片刻，然后道：“这件事情我不能答应，现在全聚德是公私合营，公这部分好办，但私那边我决定不了，你也知道，现在国内经济改革正在重要的时候，如果我们强迫私营的部分出售，那不就等于自己打自己的脸么？”

方源笑道：“其实也简单，公的部分，你们想办法，私的部分我们想办法。”

杨婶子想了想，看向乔治等人道：“如果我们答应的话，你这些人是不是又听话了？”

方源道：“他们不会委屈自己的个人利益，但同样很有职业道德，会保证企业的利益，之前他们吃第一鸭的时候，那么难吃的东西，到嘴里也没说难吃，而是强撑着给了一句外瑞古德！这就是他们的职业道德！”

杨婶子被方源这话说的无法反驳，最终只能点头道：“好，这件事情我回去跟上面谈，如果能行的话……我尽量促成吧！私人的方面就得你们自己想办法了。”

方源笑着点头道：“成，那咱们就这样说。”

杨婶子从房间里走出来，然后叹了口气对方源道：“你们这些商人真是……太伤人了。”

方源却道：“杨婶子，您这样说，是因为您还抱着一种，你们拥有绝对权力，想保的时候，就应该什么都能保下来的感觉，这样……是不对的。”

“你们经常说经济改革，商业环境，但是最好的商业环境，就是绝对的公正公平，而不是仗着所谓的公私合营，就以公的部分去压私！”

杨婶子哑口无言，苦笑道：“你说的也许是对的，这次何大志如果不是仗着公家的生意，也没办法这么肆无忌惮去做事。”

方源这才露出笑容，点头道：“当然了，我这次做事你们肯定不喜欢，但是……就当我为经济改革做贡献吧！”

杨婶子却哈哈一笑道：“你小子还真是有自知之明，放心，这点小事对你做出的贡献来说，不算什么，自家孩子，自家宠呗！”