等到半夜，胡家豪终于到达沈飞，身边还跟着顾颂纷。

“到底什么事情也不说，我这么大年纪了，哪经得起这种急行军啊！？”顾颂纷捶了捶自己的老腰，感觉有点吃不消。

胡家豪连忙道：“顾先生您辛苦了，不过老方打电话，指名道姓的让您来，说是要鉴定，您见谅啊！”

“这个小方，到底什么东西啊！？”顾颂纷先生一脸疑惑，不知道方源搞什么鬼。

两人进入沈飞后，胡家豪找到负责人，把事情一说。

沈飞这边也没为难胡家豪，毕竟是方源让来的，而且这些战斗机都是方源赞助的，人家要找什么就找呗。

大概一个小时之后，胡家豪从方源所说的设备上开启了一个空槽，这空槽原本应该是用于弹药填充的，可此时已经实实在在，塞了大量用牛皮纸包裹的纸张。

胡家豪不敢让别人上手，自己一包一包的往外掏，结果足足掏了个把小时，掏出来的牛皮纸包，已经堆砌成一个一米见方的立方体了。

“还有么？”顾颂纷先生问道。

胡家豪又掏出几包，喘了口气道：“没有了，就这些了，这都什么玩意啊？”

从设备上跳下来，胡家豪对顾颂纷先生道：“老方既然让您来，那估计也就您能看懂了，辛苦您鉴定一下。”

顾颂纷先生心里也好奇，点了点头后拆开一个牛皮纸包，一张张扫过里面的东西，一时间觉得摸不着头脑。

“顾先生，这里面是什么东西啊？”胡家豪好奇的问道。

顾颂纷先生也是一脸疑惑，摇头道：“说实话……我看不懂，像是某些数据，但没头没脑的，这边好像是什么图纸，可是……也凑不出个具体的玩意啊！”

顾颂纷先生无奈的摇头道：“你还是先打个电话给小方，让他先解释一下吧！”

胡家豪觉得奇怪，只能借用沈飞的电话打给方源，等电话接通后，胡家豪道：“老方，顾先生看不明白，你那些到底是什么玩意啊？”

方源沉声道：“找到了？”

“找到了，可是看不懂啊！”胡家豪说道。

方源道：“你让顾先生接电话。”

顾颂纷先生很快接了电话，然后道：“小方？我是顾颂纷，你那些是什么图纸么？我看不明白啊！”

方源深吸一口气，然后道：“顾先生，那是白天鹅的一部分。”

“什么天……你说什么？”顾颂纷先生手里的电话差点砸了，方源一点一句话说出，他脑子里忽然就把刚才的图纸拼凑出一些东西了。

“白天鹅！那是白天鹅！”顾颂纷先生喃喃道，一扭头，正看见胡家豪手里拿着一张纸琢磨。

顾颂纷先生立即怒吼道：“胡家豪，不许动！”

胡家豪被吓的一哆嗦，手里的图纸随风而起，飘向天空！