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公子,末将也是奉殿下的意思啊!”
夏侯婴连忙开口辩解,欲哭无泪。
他上哪喊冤去!
虽说借用白纯的名头,但是那些儒生贼吉尔聪明,骂人不骂名,直接带职务!
就说是禁卫统领当街拿人!
这下好,甩锅都甩不干净。
“行了,憨货,没有怪罪你的意思!”
“事实上,你做的非常好!本公子很满意!”
“淳于越也算是个意外之喜。”
嬴彻摆了摆手,甚至懒得听夏侯婴辩解。
憨货虽然烦了点,但是确实好用。
这要换其他人,光是那些儒生的一通掰扯,说不定都没有这么顺利!
“六弟,此言何意?”
扶苏皱了皱眉,开口问道。
“兄长,事实上,我还的确担心他们这些儒生闹得不够大!”
嬴彻摇了摇头,开口说道。
“你说明白点啊”
“公子!”
就在扶苏想要问到底的时候,甘罗开口了。
“殿下是欲扬先抑!”
此话说出,扶苏微微一愣:“老师,这又是什么意思啊?”
怎么回事,为什么自家六弟说的,和自己老师说的,他没有一句听得懂的啊?
“很简单!若要将一个人从心理上彻底摧毁,就要慢慢折磨!”
“先让他痛苦,在让他找到生机,最后再让他发现,这所谓的生机,不过是戏弄他的手段罢了!”
“放任在这件事上,儒家被韩涵的谣言所困,百姓皆是鄙夷。这些儒家弟子虽然心中憋着一口气,但也无可奈何,只会另寻他法!”
“而现在,淳于越被关进去,不少儒家弟子因为非法聚会也被抓进了昭狱。而我大秦,从未有过以言获罪的先例,他们有恃无恐!”
“相反!这一点,倒是成了他们抨击我的依据!”
“这种反败为胜的契机,他们会放过吗?”、
嬴彻轻笑了一声,开口说道。
这种方法虽然复杂,但是却是彻底干死劲敌的最好方法。
因为,这是在破坏作为‘人’这个生物,最为美好的一样东西:希望!
若是人没有了希望,便是行尸走肉。
放在儒家身上,便是信仰崩塌!
“那六弟,他们反败为胜的契机,对我们来说,不就是很危险吗?”
听到这话,扶苏非但没有放松,反而更加着急了:“这要是没计划好,那就不是你在阴人,反而是你自己挖坑了啊!”
“哈哈哈!兄长,你当真是可爱啊!”
嬴彻哈哈大笑,差点眼泪都笑出来了。
“公子,殿下都已经布好后手了!”
“彗星,红薯宴,只要一开始,这儒家怕是从此于世间除名了!”
甘罗微微一笑,开口说道。
“啊?”
扶苏傻眼了。
“好了,兄长,你的脑子都快被这件事给干烧了!静静看着便是了!”
“我这里还真有一件事要拜托你去办!”
嬴彻微微一笑,并未继续解释。
这个计划,兄长要是知道了,反而演技会差上许多。