江如贵笑着一一答应,可最大的问题是,“姑娘,咱们貌似没也这么多的果子?”
然而他转念一想,姑娘能将解决法子说出来,那肯定就是有了对策。
“姑娘啊,你有什么好主意就一并说了吧,老奴听得心痒难耐,都想现在就吃上一口冰酥烙。”
江白瑜浅笑道:“江伯伯可还记得父亲曾经每年都让家里收购的罐头?”
记得记得,江如贵点头,那个时候他还不了解老爷为什么要讲果农都不愿意要都果子全部收购起来,可等到了冬天,这些罐头瞬间风靡起来。
毕竟冬季没有水果,这些罐头又香甜可口,市场价自然就高了不少。
所以姑娘的意思是,用这些罐头……
“姑娘的意思老奴明白了,姑娘等着好消息就成。”
“对了,最开始李家派人来砸我们生意的那两个人,带他们来我有事情要吩咐。”
江白瑜狡黠一笑,这可是李家自己送上门来的呢!
江白瑜刚刚把事情吩咐下去,青夏便俯身耳语,“姑娘,文姑娘来了。”
挥手让人退下去,江白瑜移步花厅,文思宁已经坐在这里了。
她脸上洋溢着喜悦,小跑过来拉着江白瑜的手,“江姐姐你可回来了,我爷爷终于解了我的禁足,这些日子可都憋坏了。”
她这个模样逗笑了江白瑜,“禁足?
你又干什么了惹得大将军不痛快。”
文思宁眉头皱起,愤愤道,“还不是因为此前太子下聘一事,爷爷说我要避一避外面的风声,可我又不在意这些,我嫁不出去就嫁不出去,随便他们说什么喽。”
尽管文将军府的人和东宫极力压制这件被搅黄的亲事,但还是有风声传了出去。
而外面的恶语相向,往往会成为伤害女子的一把利器。
江白瑜抚慰似地拍了拍她的肩膀,“你若是真不在意这些风言风语,就不会同我说这些了。
但是人活一世,我觉得自己开心就好,也希望你真心明白这个道理,管他外面怎么说,你若是能做到处变不惊,才算是真正地心无波澜。”
“江姐姐,你真的活得好通透啊,”文思宁用仰望的眼神看着江白瑜,“其实我也想不在意,但那些话总是不经意地往我耳朵里钻……有时候想想就觉得委屈……明明不是我的错。”
文思宁眼尾一红,话间带了哽咽。
“思宁,虽然我是这样说的,但我们是有血有肉的人,自然不可能做到心无波澜。
就算是你说我活得通透,我也是会被一些问题困扰的。
这才是我们真实的自己。
我只是希望你活得勇敢一点,就是你要做你自己,你懂么”
文思宁露出了茫然的眼神,难道这不是自相矛盾么