乔黎是后一步知道这件事的。

她问卢灿：“为什么要离开？”

卢灿沉默很久。“乔黎姐，我真的很想红。”

“我们当初不是说好了吗？你不相信我能够把你带红吗？”

“……”

卢灿又是沉默了很久，然后说了三个字：“对不起。”

乔黎道：“我知道了。”

…………

从那之后，乔黎的手里，就只剩下了一个盛烨。

两人非常默契，再也没有提过卢灿，就当从来没有这个人存在过。

盛烨训练比以前更加努力了。

他怕乔黎伤心，想尽力在这方面减少乔黎的烦恼。

至于乔黎呢，回去以后，她也沉默了很久。

最初的伤心已经过去，乔黎收拾好了心情，做了一个艰难的决定：

她要向卢灿证明，卢灿的选择是错误的。

事实也证明——

接下来的故事，就像是爽文的结局。

盛烨一炮而红，成了人人羡慕的顶流。捧出他来的乔黎，自然也晋升成了王牌经纪人。

她不再无人问津，想要到她手下的人争破了头。

而卢灿呢……

乔黎并不知道卢灿的结局。

毕竟自从上次分道扬镳之后，他们就再也没有联系过。

至少，她再也没有在媒体上听闻过卢灿的名字，除非特意去搜。

但乔黎是个心气很高的人，在她看来，关系断绝了就是断绝了，没必要再关注对方的情况，藕断丝连。

于是，卢灿就这么在她的世界里消失了。

乔黎对纪禾道：“我对恒阳娱乐不熟，但是卢灿比较熟。你可以去问问她相关的情况。”

纪禾犹豫了一下。

“这是……可以问的吗？”

“当然可以。”乔黎冷笑道，“当初可是我把她挖掘出道的，怎么说，我对她也有知遇之恩，不过回答回答问题罢了，她不可能连这么小的要求都不答应。你打电话过去的时候，就报我的名字。”

纪禾：“好。”

乔黎在电话中说的内容，常嘉言和沈黛全部听见了。

沈黛：“啊……如果是这样的话，卢灿也太不是东西了吧，突然就不太想打电话问她了，感觉和这种人扯上关系不会是什么好事。”

纪禾：“没事，打个电话问问的事情而已。”

常嘉言翘着二郎腿，笑道：“我倒觉得卢灿已经遭到她自己的报应了……假如她现在发展得好，我们肯定会听说过她的名字，但事实上，我们谁都不认识她。说明她虽然加入了恒阳娱乐，也是查无此人的小透明状态嘛。”

沈黛点了点头，深以为然！

“我也这么觉得。”

说话间，纪禾已经根据乔黎发来的号码，拨通了电话。

电话很快就被接通。

“您好，是卢灿小姐吗？我们是乔黎小姐的朋友，有一件事想要问问你。”

听到乔黎的名字，卢灿愣了一下，下意识地有些尴尬。

自从那件事发生以后，乔黎再也没有联系过她。