他本来才好不容易放出来,难不成又要被禁足于三皇子府?
南宫宣焦躁的在房间里走着,越是着急他就越想不到对策。
他现在唯一的希望就是楼炎了,或许楼炎会保他。
于是让人去南宫绝来的路上拖住他,自己则另外派人进宫通知楼炎,让他帮忙想想计策。
白丞相已经被关禁闭了,再来一个他,楼炎在朝中就没有可用之人。
而此时的楼炎已经有所感应,派自己身边的人来了一趟三皇子府。
现如今唯一的办法,只能让一人全部承担,那就是白丞相。
以白丞相在皇上跟前的地位,说不定只是受点皮肉之苦,再不济就是官降两级,绝不会丢掉性命的。
但这件事跟南宫宣扯上关系的话就变得不同了,现在南宫绝风头正盛,需要有人跟他分庭抗礼。
楼炎这是为了南宫宣不得不暂时牺牲白丞相了。
尽管他在关禁闭,楼炎还是有办法给他送去信件,让他能配合南宫宣,不然太子的人去一问就露馅了。
白丞相看了信件后气的摔碎两个茶杯,满脸的恨铁不成钢。
他把这么好的机会让给南宫宣,没想到竟这般不争气,事情不仅没办好,还差点把所有人都拉下水,现在只能是他一人抗下。
已经商议妥当,所以当南宫绝带人来对峙时,南宫宣表现的非常淡定,甚至还笑脸相迎的。
“太子今日怎么有雅兴来此?是来找皇弟我喝茶的?”
南宫绝但笑不语,都这个时候了他还能装作什么都没发生的样子,究竟是真的坦荡,还是已经想好了自己的后路。
“南宫宣,今日在太子府的刺客,是你派去的吧?”南宫绝直接开门见山,都已经证据确凿了,实在不想说太多弯弯绕绕。
南宫宣满脸不可置信,“什么?太子府今日遭到刺客了?那太子得小心才是啊,毕竟之前在长街上都被人追杀,更何况是在府上。”
他这是哪壶不开提哪壶,南宫绝的神色果然有些不自然了,但他不仅仅是为了说这些。
“春江已经都招了,是你找上她让她干这些事的,而她腹中的孩子也并非本宫的,是她之前认识的书生所留,皇弟有何想说的?”
南宫宣借着喝茶的动作遮挡住微微颤抖的手指,不屑的冷笑。
“皇兄好歹身为太子,怎么能听风就是雨呢?自从春江这件事发生后,臣弟还担忧的不行,所以我也让人去调查了,跟皇兄的结果恰恰相反,我已经查到是何人所为了。”
“哦?”南宫绝来了兴趣,他猜到南宫宣会抵赖,会想办法为自己开脱,所以有这样的话他也不奇怪,只是想听听他打算把这盆脏水泼在谁身上,“皇弟不妨说说是何人所为?”
“根据臣弟的调查,这一切都跟白丞相有脱不开的关系。”