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队长,你们快看,”一名队员指着沈浔离开的方向喊道,几人顺着他手指的方向看去。
只见天边那一抹鱼肚白下,沈浔骑在一辆自行车上蹬得飞快,生怕他们追上似的。
“别看了,我们走,”说到底还是要感激那女人,如果不是她,他们也不能走出来,但关键是她怎么知道走这里可行的。
压下心里的想法,白发男人带着几名队员朝着山下的村庄走去。
摇晃着自行车,直到远离几人后,沈浔把自行车收进空间,拿出之前那辆破败的越野车,沈浔钻进车内。
往杯子里加入冰块,沈浔喝了两口,朝着f城基地驶去。
这辈子没了她,不知道大伯二伯一家有没有撑到现在。
开着车行驶在这条坑坑洼洼的小道上,车身异常颠簸。
一个多小时后,沈浔终于在道上看见了几个人,几人身前摆放着几个篮子。
篮子上盖着一张看不出原本颜色的长布,长布遮盖下的篮子鼓鼓囊囊。
离得近了,沈浔看见篮子边缘露出的一只黑色脚趾,见沈浔开着车过来,几人也没搭理。
而是一脸警惕的看着逐渐靠近的越野车,男人弯下腰把篮子掀开的一角重新盖住。
也盖住了那露出的脚趾,沈浔全当没看见,脚下油门踩到底,从几人身边飞驰而过,并且扬起一地尘土。
往前又走了一会,路边有好几人肩上担着担子,挑着空篮子从巷子里走了出来。
篮子没用布遮住,里面空空如也,只是垫东西的那一块已经呈现出黑褐色。