想不通便不去想了,沈浔从空间里拿出炒饭。
这还是前段时间做的,很多都是拿出来便能直接吃。
打着灯光沈浔拿出酒精灯,将防风罩给盖上,沈浔拿出支撑架,将酒精灯固定在皮筏艇前方。
持续了整整一年的暴雪,那水量可想而知,沈浔平静的看着漆黑的水面。
现在要找到陆地着陆,肯定很难。
吱嘎……,皮筏艇前方的支架发出酸牙的声响,接着皮筏艇摇晃了一下。
沈浔仰起正在干饭的头颅,朝着皮筏艇前方看去,嘴里咀嚼着热乎的炒饭。
在酒精灯的照射下,沈浔看见了支架上好像挂上了什么东西,放下手里的碗。
沈浔稳住身形,抬脚朝着前方的位置坐去,皮筏艇前进的速度似乎变慢了。
把酒精灯取下,沈浔左手拿着酒精灯,将它往皮筏艇前方照去。
一张惨白的脸从水里冒了出来,随着皮筏艇随水流前进,那张脸在水里浮浮沉沉。
凌乱的头发搭在尸体脸上,看起来格外瘆人。
是个女人,显然死了有好长一段时间了,尸体都被水给泡肿了,脸被头发遮挡着。
沈浔打量了一眼,发现女人身上的毛衣线,勾在了皮筏艇外的支架铁丝上。
匕首出现在手里,沈浔抬手朝着女人的毛衣快速割了下去。
没了皮筏艇的牵制,女人的尸体瞬间便被水流带走,十几时间便和沈浔的皮筏艇拉开了距离。
把匕首收起,沈浔将酒精灯挂回原位,将放在后座上的炒饭碗端到前方。
沈浔坐在最前方的位置上,大口吃着炒饭。