白父想要叫住凤仪,但是因为刚刚醒来,四肢乏力,嗓子就像火烧一样,疼得不行。
“老公,你醒了?”
白母脸上带着惊喜,不过眨眼之间,眼泪刷的一下又流下来了。
“你知道我有多么担心吗?我差点以为你这辈子都醒不过来了……”
白音也是一脸欣喜,要是白父出事了,她和白母根本没办法生活,也不懂怎么管理公司。
“妈,爸刚刚才醒,你先和他说会儿话,我去接杯热水。”
喝了水以后,白父才感觉稍微好一点,立马问白嘉祯的情况,但是自从他晕倒以后,白母和白音就一直守着他,根本就不了解。
只是没过多久,警察就找上了门。
“警察同志,发生什么事了吗?”
“你们涉嫌一起故意伤害罪和故意杀人罪,现在我们依法逮捕你们,你有权保持沉默,你对任何一个警察所说的一切都将可能被作为法庭对你不利的证据……”
白父:“???”
他一脸懵逼,不知道自己怎么就和故意杀人罪扯上关系了。
突然想到了自己的儿子,差点又晕了过去,颤抖的声音问:“警察同志,这件事是不是和我的儿子白嘉祯有关系?”
警察没有说话,只是把他们带了回去。
从警察局出来时,白父就像是从水里捞出来的一样,神情恍惚,脑海中还回想着那个震惊的消息。
自己的儿子竟然伙同徐晨,迷晕了自己的女儿,带到地下室企图挖肾。
白母也是一脸震惊,回想到凤仪在医院里说的话,慌得手足无措的:“老公,嘉祯怎么会去挖徐妍的肾?这是不可能的呀……”
白父的腰像是突然被人打弯了一样,背也有些驼,看着白母,一句安慰的话也说不出来。
“白音,这件事你是不是一早就知道了?”
白音手指不安的握在一起,摇了摇头,见白父不信的盯着自己,声音小的几乎听不见:“我,我不知道,哥哥没有和我说过。”
“说,你是不是早就知道了?”
见她这样,白父的眼神一下子狠厉起来,大声的呵斥白音,吓得白音浑身一颤,哭着开口:“爸,我真的不知道他会去找徐妍,他只是说想到办法救我了……”
话还没有说完,白音就晕倒了。
白父内心十分苦涩,特别是听白母说去求凤仪饶过白嘉祯时,更是觉得脸上火辣辣的疼,不知道该怎么去面对凤仪。
白母哭喊着说:“我们不去找她,难道就眼睁睁的看着嘉祯被判刑,他是我们的儿子啊,要是坐牢出来,一辈子都毁了。”
“可是,她也是我们的女儿。”
这一刻,白父无比清醒,毅然决然地阻止了白母去打扰凤仪。
“都是我们惯坏了他,让他什么事都做得出来,都是我们这个做父母的错,才害得他们兄妹俩将对方视为敌人,互相残杀。”
白母好几次差点哭到窒息,暗中找过凤仪,但是连面都没有见到,只能在a大的外面反复的徘徊。
凤仪知道以后,只是哦了一声,就埋头在实验室当中,直到出庭那天才梳妆打扮。
证据确凿之下,从重处罚,白嘉祯和徐晨都判了无期徒刑。
凤仪走出法院,看着人潮拥挤,摄像机和镜头簇拥在眼前,露出了一个笑容,看起来很轻松很欢快。