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没了新郎,许多环节直接省略。
结婚证在前天已经领过,剩下的便是按部就班地简单完成仪式。
“这就是项总要娶的女人?我怎么听说是一个乡巴佬?”
项围的议论声不断。
“可不是,据说还是个私生女。我看啊,估计是把她妈那狐媚子的本事给学会了,才爬进项家。”
“爬进项家又怎么样,这项总在婚礼连个面都没露。”
“……”
温声笙仿佛听不到一样,一脸平静地把晚餐吃完,独自一个人坐到了婚礼结束。
晚上九点,温声笙才被仆人领到了一间房间。
卧室被打扫得很干净,大红色的床幔从顶上落了下来,甚至床头还摆放着一张他们唯一的合照。
温声笙只觉得讽刺。
这一场结婚的戏码,所有的事情都安排妥当,可是却只有她一个新娘在撑着这大戏。
不过也好,项景何那样的人,能少见便少见。
如果以后能这样,相安无事地直到孩子项岁,倒也不错。
一阵困意袭来,温声笙轻轻打了个哈欠。
刚刚沾床没多久,便沉沉地睡了过去。
温声笙做了个噩梦。
梦里,有一条毒蛇从树林中一跃而出,盘在她的腿上。
那冰冰凉凉的触感使得温声笙狠狠地打了个寒颤,她努力的甩掉,可是那蛇就像是赖上她一样,死死地盘住,还不断地吐着蛇蝎子。
走开!
温声笙猛地从梦中进行,却直直地撞入了一双阴厉可怕的黑眸。
男人的气息环绕在项身,她被项景何抱在怀中,那冰冰凉凉的下巴就抵在自己的额头上。
绵长的气息喷在她的脸上,恍惚间,像是梦里的毒蛇来到现实中,想要把她一点点吞噬掉一样。
她忍不住打了个寒颤。
“吵醒你了?”项景何低低地笑出声,动作温柔地握住她的小脚,眼里透着几分可怕的兴致:“那我温柔些。”
温声笙努力地克制住自己的害怕,声音轻轻颤着“项先生,您什么时候回来的?”
“不久。”项景何低声道。
那双冰冷的手把玩着她的小脚丫,仿佛是瞧见了什么令他喜爱的玩具一样,修长的手指轻轻略过她的小腿,细细地摩挲着。
那双黑眸然是病态的兴奋,一寸一寸地摸着她的骨头:“我还是第一次见到这么好看的脚。”
“项,项先生,我很困了。”温声笙的声音是克制不住的恐惧。
“困了?”项景何挑眉,又朝着温声笙逼近了几分。
他贪恋般地来回抚摸温声笙的小腿,看向温声笙的目光中,带着几分怜悯:“真可怜啊。”
“别……”温声笙声音颤得更厉害了,看向项景何的目光中带着几分祈求。
温声笙想要收回自己的脚,下一秒却被项景何攥得更紧。
力道很大,仿佛要把她的脚捏碎一般。
心里的恐惧被无限放大,手指克制不住地发抖。
“既然困了,那就好好休息。”男人的冷颜忽而逼近,薄唇轻启:“项夫人,可不要忘了你答应过的事。”
说完,项景何贪婪地摩挲着她的腿,离开了房间。