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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哈!”
温声笙喘着粗气睁开眼,挣扎着想要脱开身来,却被按在大床上,动弹不得。
男人高大的身躯将温声笙掩盖得不剩分毫。两人躯体亲密无间的交融在一起,干柴烈火,一触即发。
温声笙死咬着牙,肚子上隐隐还带着坠感。
“宝宝……”
“还在。”
项景何简短的发出两个音节,阴郁的侧脸藏匿在黑暗中,温声笙霎时想起刚才项景何说过的话。
捏紧拳头,出于求生的本能,将男人推开。
“解释一下,你为什么要去医院。”
项景何顺势坐起来,温声笙现在才看到,这里的装饰还是那间别墅,而项景何已经换上了一套休闲的衣服。
没有西装的装束,黑发柔软披在额间,少了几分凌厉,反而带上了一点少年气息。只是这张脸,温声笙无法把他同一腔热血的青年人比较。
在这个时候,温声笙才想起来。
项景何不过二十过一点的年纪。
是项家有史以来最年轻,手段狠厉的掌权人。
但是温声笙不担心。敢让她嫁进项家,在找到人之前想必已经将所有的资料都调查清楚,她所要做到了,就是坦白。
温声笙叹了一口气,忧愁与愧疚凝聚在眉间:“这件事情责任在我。我与项先生结婚之前,我父亲私自为我和林家口头商议了婚约,孩子也是他逼着我去打掉的。”
“项先生,我们的婚姻已经落实,我也承诺过会好好护着这个孩子。当时我觉得身体不舒服,找了一家最近的医院检查,遇到林家的人,也在我的预料之外。”
“这个麻烦,恐怕不会这么简单结束。”
说话时,温声笙颤抖着细长浓郁的睫毛,忽而掀开眼皮,直直对上项景何。
项景何墨瞳危险的眯起。
温声笙只看得到男人的下颚线。
心里的算盘打得极响。
“项先生可以和我去一趟温家吗?让我笼罩一下项家的光,好好的走过这几个月。”
温声细语从耳边传来,项景何倚靠着床头,发出一丝意味不明的笑。
关于温声笙的资料放在书房,他简单看过一遍。
温家大小姐,母亲氏族短时间内消亡,不知所踪。此后的生存并不好。项景何没兴趣关心一个玩意儿的人际关系,不过是看到了有趣的事情。
温声笙索要的花瓶,出于季家。
她当真什么都不知道?未必!
项景何抚摸着温声笙的后背,微不可见的监控突然冒出红光,不过转眼一瞬,又消失不见了。
语气里,蕴含着稍纵即逝的狠厉。
“你知道算计我的后果吗?”
温声笙突然低头,美目带着钩子,直直看向项景何。身子软下,完赴低在男人怀中,气息交融:“温,林两家合作,对城西的规划地虎视眈眈,这对项家来说不过是九牛一毛,可,多一桩生意,您的商业宏图也会扩大。”
项景何没说话,卸下力道,温声笙差点没注意,磕倒在床头。
心里恨不得将面前这个男人剥了皮。
在她思索的时候,宽大的病号服被被子供起,硕大狰狞的伤口暴露在空气间。
并不受待见……
名牌满身的继女,沦落于交换的大小姐。
文字突然有了生气,记忆中不堪的一幕幕突然涌进脑子里,占据不歇。
疼么?
项景何伸出手,即将触及到疤痕的时候,理智回笼,顿时收回。
喉结上下滚动片刻,压抑的吐出一段话:“那些塞牙缝的东西,项家不需要。”
温声笙心高高吊起。