话是这么说,可,项家夫人亲自举杯。
还点明了身份,不帮一次···太说不过去了!
何况那位所谓的温家——
一场酒席过去,大家的心里都有了想法。
有人借机出去打电话,回来的时候纷纷找借口离开。
无一,而是身后的这尊佛,眼神实在算不得友善。
温声笙如坐针毡,等人走了,擅自起身,才堪堪做起来,忽然感觉到一阵天旋地转,她已经到了项景何的腿上。
“温家通过了审核,真是有劳夫人了。”
“答应先生的事,我做到了。”
温声笙依旧软声回答。
只不过,这双清瞳中,蕴着藏不掉的怒火。
桌面上的菜没有人碰过,温声笙见项景何不说话,抚摸着肚子,百无聊赖的开始看着周围的摆设。
这个酒店以奢华为主基调,天花板上的石膏一颦一笑都十分的逼着。
温声笙这才想起来一件事情。
不知是不是这次的事情太过冲击,温声笙暂时忘记了恐惧。
她低下头,顺势将双手环绕在男人的脊背上。
看似亲密无间的姿态,但是温声笙知道,这个男人才是恶魔。
“项先生,您说的任务,我完成了。”
“可以索要一个奖励吗?”
女人突然的大胆,令项景何眯起了眼睛。
“项夫人这是要自降身价?”
项夫人有着这闪闪发光的名号,是许多女人终其一生的追求。
若是玩物,便是随随便便就可以成为的一种。
若是项景何不是处处留情,温声笙倒不会有这次机会。
她知足。
“三天后,温楚琰说有一个商业聚会,我想要一张请帖。”
“你倒是听话。”
语气傲然,下一秒温声笙被扔到了沙发上,带起一阵抖动。
温声笙吃痛,即使早已习惯项景何这样难以琢磨的性子,可还是会被突然而来的冲突吓道。
再次抬头,项景何已经消失不见。
温声笙这才低声回应:“是啊,我可太听话了。”
过了一段时间,温声笙心中惊恐才被压下,拿起桌面上一杯龙井,一饮而尽。
“走吧。”她对司机说。
顶层,一栋独立分出去的宴会厅。
苏橙倚靠在透明的扶手上,目光沉沉盯着温声笙离开的背影。
项景何缓步走上来。
苏橙自带风情,朝项景何撒娇道:“项少,咱来喝一杯?”
项景何揉搓着手指,回味方才的触感。
被突然打断,项景何的眸子里涌起深切厌恶,伸手擒住了苏橙的手臂。
苏橙感受着力道,激动不已的紧闭着嘴。
下一秒,她被强劲的力道掀倒在一旁,整个人毫无形象的扑在地上。
项景何接过服务员递过来的纸巾,细细擦拭手指,一个眼神都没给。
苏橙如临冰窖,已经顾不上疼,趴在男人身边,疯狂求饶:“项少···对不起,是我,是我逾越了!”
“聒噪。”
话音刚落,两位保安不止从哪走过来,捂着苏橙的嘴巴往下走,直到人消失不见。
在场的无一人敢阻拦。
包括刚才在包厢里的李碍。
李碍懒散的靠在椅子上,回想起刚才的闹剧,越发的觉得有趣。
“去查查温家小姐。”
刚才下了面子也没见发火,这不过邀请喝酒罢了。
是特殊,还是······?