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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你凭什么这么和景何哥说话!”
明挽月气不过,作势要抓住温声笙。
温声笙头也不回,直接走上了楼。
母亲的东西还完好的摆放在原来的位置
一个小角落里,充满灰尘的箱子让人有些排斥。但是温声笙没有,她忍着要吐的冲动,将这些东西一一擦拭干净。
即便如此,心里的酸涩感仍然不见减少一点。
突然,温声笙手被刺啦一下,血液凝结成一个血珠子,暗红的颜色滴落在一个被绑得完整的盒子上。
温声笙依稀记得,母亲曾经说过这个东西是她与父亲的定情信物,价值非同一般。
直到走之前,母亲还十分宝贵的安放在这个小盒子里。
好奇心驱使温声笙想要打开,突然后边传来动静。
早上的保镖出现在身后,然后,不由分说的将温声笙拉起来。
温声笙愤然顶着他的腰间,试图挣脱。
手被用力捏紧,疼痛的感觉直接袭来,温声笙听到咔嚓一声。
随后,脑袋绽开空白,手中的东西无力落下。
“不要!”
“夫人,请才去吃完早餐。”
温声笙疼得眼眶中蓄满了眼泪,死咬着牙没有哭出来。
保镖非常强硬,温声笙淡黄色的裙摆沾染到了不少灰尘,脚几乎站不稳,连拖带拽的拉到了楼下。
明挽月的目光中,隐隐透着窃喜。
而项景何,依旧维持着矜贵模样,漫不经心将一块已经切好的牛排送到温声笙的嘴边。
“夫人,要是吃不饱,肚子里的孩子闹腾你怎么办。”
粗略的听,项景何语气甚是柔和,目光掠过已经有些凸起的肚子,恰逢风吹过,温声笙的长裙被吹起来些。
皱巴巴的。
眉梢之下,带着些许潮红。
一滴晶莹的水珠低落在手上
项景何一愣,随即笑了:“夫人委屈了,那今天的早餐就不吃了吧。”
温声笙扯起干巴的笑容,已经将刚才的情绪收敛得干净。
项景何一贯自恃冷静,此时下颌有些微的收紧,喃喃着温声笙听不到的字眼。
明挽月面前,是一众价格高昂的吃食,她察言观色,装腔作势的走到温声笙面前,推了一碗粥过去。