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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还有呢?”
姜右薇有些犹豫道。
“没了啊。”钱才皱了皱眉。
还有??
姜右薇沉默了一阵,道:“嗯,没事,你打电话给我还有事吗。”
“没…哦,对了,今晚你准备一下,明天跟我去一趟沪上。”
“啊,明天?”
“对,临时决定的,算是提前带你去沪上熟悉熟悉环境吧。”
姜右薇听了,有些犹豫。
“董事长…没有酒局什么的吧?”
“…有酒局,天天都有。”
“……你是不是觉得高考都过了,要对我…”
钱才:???
“你说什么??姜右薇,要不你还是别去了,我觉得我刚才做了一个不太成熟的决定,我就叫小刘一个人去吧,小刘是男的,我再喝醉也不会对他干啥的。”
“我去!!”姜右薇突然大吼。
钱才这才露出了笑容。
听话才是好宝宝嘛,叔叔给你买糖吃。
“行,你收拾准备吧。”
挂了电话,钱才脑袋靠在头枕上,细细思考近期还有什么事情没安排的。
正想着,前排李广平突然叹了口气。
“老板。”
“嗯,烟瘾犯了?停车靠边抽吧。”
“额,没有…”
“什么没有,想抽就抽,我不介意,有时候我都抽,就是胡蔚不能闻烟味,这皮革的留味比较久,我怕她上车闻了难受。”
李广平突然着急的摆了摆手,然后生怕钱才打断他,赶紧说了起来。
“呃,真不是,是我有个事跟您说…就是您不是让我上车当瞎子聋子吗,但您说…我也不是真瞎真聋,刚才听您打电话吧,我估计有个事您没了解明白,就是昨天姜助理送您回去,您…”
“我知道,我妈都跟我说了,我抱她了是吧,这事你可别让胡蔚知道啊,知道了就是你说的。”钱才威胁道。
李广平一听急了。
“这事真不止我一个人知道!昨天安保的,您母亲都在,他们都看着了,但是有一个事可能只有我和姜助理才知道。”
“还有事??”钱才瞪大了眼睛。
李广平一听他吼,脸色有点为难。
“我也是听您刚打电话才知道您误会了,姜助理应该也没跟您说明白,我反复想想,要是不跟您说清楚,我怕您知道了怪我。”
“说吧说吧,不怪你。”
“就是…您昨天回去的时候吧,不止抱姜助理了,还靠她睡了,好像,好像还咬了一口…那什么…我听她喊来着。”
沉默了大概有十分钟吧。
钱才悠悠开口:“老李,这事天知地知,懂吧,我当不知道这事,你也不知道,你也不知道我知道。”
“懂!我就跟您说来着,我怕姜助理跟您说,我才提的,她都看到我看见了,我怕您知道了…”
钱才摆摆手,只要没那啥,这事就还是个误会,应该能解决。
“行了,这事不提了。”
钱才想着想着忍不住摸了摸自己的头,比划了一下,想开口问老李,又咽了回去。
老李吹牛B吧?姜右薇才多大??自己这么大个头,真能埋里边??
……
7月14日。
钱才起了个大早,拿起收拾好的背包下楼,李广平8点就到了楼下,见钱才来了,帮他把东西放到后备箱,两人就上了路。
安保车和钱才两头接人,高速口汇合的时候三舅从安保车下来,姜右薇则在钱才的车。
“咋的,三舅,你这造型,是要去黄浦江钓鱼啊?”
钱才看到三舅穿着冲锋衣,戴着鸭舌帽太阳镜,忍不住吐槽道。
“你不是说的要做好长期作战的准备吗,我连渔具都不带,工作之余怎么娱乐?”
“…你还是多带两件衬衣比较合适,你要相信我,工作之余,还是工作,宇宙的尽头就是公司,你这个年龄,怎么能玩得下去的?上有老下有小,我要是你,肯定一心扑在工作上…”
钱才正在孜孜不倦的念叨着,徐阳开口了。
“我要不还是回去吧,其实几千万够我养老了,我看网易股票也在涨,够了,真的,你这个神态让我想起我当年的厂长,他那时候也是这么劝我的。”
“所以说啊,才有了现在的你。”钱才一听,顺势引导着。
“不是,后来我把她姑娘娶了,就是你原来的三舅妈,我当了他女婿之后他就告诉我人生要学会及时行乐,还教会我钓鱼。”
钱才:……
姜右薇站在旁边忍不住笑了起来。
“笑什么?”
钱才眼睛一瞪。
“我俩同龄人,你还能指望嫁给我儿子??”
“那她能嫁给你啊。”徐阳插了一句。
姜右薇仰头看天,钱才咬牙切齿。
哪壶不开提哪壶。
“三舅,你今天早餐吃的单双杠吧?”
……
一路上,路过了湘,赣,浙,十多个市,每到一个新的地方,钱才都会拿出相机对着窗外拍张照。
“你在拍什么?”
直到快到浙省,姜右薇看到钱才又拿起相机,终于忍不住从前排探出头问道。
“这些都是我以后要踏足的地方,留个纪念。”
“你现在的兴奋,像极了年轻时的阿道夫Hitler,那些东西吸多了之后,让他老想着征服这里,征服那里,失败了才明白,不是他征服了那些地方,而是那方水土让他依靠。”
靠在座椅休息的三舅像个戏院里听戏的老头,悠哉的说着。
钱才笑笑:“我可没这么想,对于一方水土,断不能有征服的想法,只是在规划以后发展的路线以前欧洲也是元大都征服过的地方,那是真正的征服啊,一路打过去,欧洲人都被打怕了,把元大都称为上帝之鞭,意思是他们要是打谁,那就是上帝在惩罚谁,那些人挨了揍,第一反应都不是反抗,而是反省,反省自己做了什么缺德事,要挨这一顿打。”
“你想当元大都?”三舅听出了钱才语气里的憧憬。