秦怀柔脸蛋一红，啐了他一口，挪开他的手。

“那不成，陛下，还是好好趴着吧。”

周翦笑容堆积，也不好拂了她的好意，只能趴在软榻上。

秦怀柔脱了鞋，洁白的脚踝完美无瑕，跪在软榻上，给他专心按摩。

金黄色的帘张，和摇曳的烛火，将寝宫衬托的无比的和谐和温馨。

“陛下，力道合适吗？”秦怀柔问道。

周翦眯眼：“合适。”

“你这手，干啥啥都好。”

秦怀柔俏皮的咯咯咯笑道：“陛下，那臣妾若是杀人呢？”

“杀人？你杀什么人？”周翦回头挑眉，顺势一手放在了她的脚踝上。

秦怀柔看到了当没看到，任由他的小动作。

一边按摩，一边若有所思，拉长声音道：“恩就是陛下遇到危险的时候，臣妾出手杀人，可以吗？”

“但皇后身份，这样做，不太好看，容易给陛下招惹非议。”

周翦瞬间听明白了，似笑非笑：“你是说，明日祭天吧？”

“你不想当看客？”

他太了解秦怀柔了，无论什么身份，都藏不住她内心将门虎女的气质，十步一人，凌厉迅捷，多半是想要充当起苦夜的角色了。

秦怀柔微微有点不好意思，挽了挽鬓发，吐了吐小香舌，罕见的俏皮。

“就是陛下说的那个意思，成吗？”她美眸央求。

周翦脱口而出：“不行！”

她的倾国脸蛋瞬间一垮，脚尖一踢，把周翦的手踢开：“那陛下，就别摸了。”