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
周翦一身金甲,威武不凡,走进大堂,眼神不断的打量。
越看,阎西之就越慌。
面对小自己二十多岁的小皇帝,可他却觉得压力极大,胸口像是压了一座山峰。
终于!
他绷不住了,主动拱手道:“陛下,潼关大小官员将领,已经到齐,还请陛下训话。”
“训话?”
周翦冷笑,大马金刀坐在主位上,扫过四周林立的人:“阎将军坐拥潼关,掌握兵权,连家里比朕的行宫还要华丽,朕有资格对你训话吗?”
闻言,阎西之吓的噗通一声就跪在了地上,满头大汗。
“陛下,当然有!”
“您您您你当然有,这是什么意思?难道又是谁在陛下面前说末将的坏话了吗?”
“陛下是君王,末将是臣子,为何训不得?”
王煜等人不屑,目光扫过府邸,这里古玩字画,珍贵花瓶数不胜数,占地面积也极大,连下人都有上百位,俨然就是个土皇帝。
要说他没问题,鬼都不信!
周翦冷笑:“那好,自己交代吧。”
“朕就不逼问了。”
“机会,自己把握。”
说着,他自顾自的端起了一碗热茶,轻吹浅饮。
禁军同时动了,眼神逐渐肃杀,似乎随时会动手抓人,给人的压迫力十足。
阎西之整个人如遭雷击,脸色唰的苍白!
浑身抑制不住的颤抖,陛下什么意思?难道他知道了?完了他内心狂吼。
潼关所有人,也都被一股不安笼罩,陛下来势汹汹啊,连夜就要发难。
“陛,陛下,您这是什么意思?”
“我,我我听不懂啊。”阎西之狠狠吞咽口水,颤颤巍巍道。