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是!”众人相继离开。
这时候,只剩下秦震了,他是秦怀柔的父亲,兵部尚书等多重职务,可以说权力很大。
“陛下,不知您还有什么吩咐?”
周翦蹙眉:“各地藩王,皇室宗亲对于北原一事是个什么看法,舆论如何?”
秦震拱手,越老缺越有老将之威:“回陛下,一切尽在掌控之中,从内阁的消息,以及民意司的禀报,北王的做法已经引起了公愤。”
“此次颍川大祸,他已经理亏了。”
闻言,周翦只是淡淡的摇头,没有什么喜悦:“虽说如此,但造不成有效伤害,北王一定找一个背锅的,很难指认到他头上。”
“朕想要的,只是站住一个理字,北王三番五次欺朕,朕到时候还手,也不至于天下讨伐。”
秦震点点头:“陛下圣明。”
“把你单独留下,其实还有一件事。”周翦伸手,摸了摸殿中的古韵香炉。
“微臣洗耳恭听!”秦震道。
“征兵,征十万兵!还要从江南等地调十万府兵,秘密训练,形成正规军!”周翦铿锵有力,双眼射出一道犀利的芒!
回来的路上,他就一直在想面对北王的对策,而征兵,必然是最重要的一环。
打不过,搞再多良策,都是虚的。
闻言,秦震一惊,眼睛睁大:“十,十万?”
“还要秘密训练十万正规军,陛下这?”
周翦挑眉:“怎么了?”