梵殊的手腕微微吃疼,蹙眉道:“我说他们要在洗礼大典,利用我的特殊性来造势,进一步敌化中原,以达到他们的征兵目的!”
“禅音大会,就是为接下来的军队划分做准备的。”
喀喀喀!
周翦的拳头在砰砰作响,窃取了大周的辎重,现在就迫不及待要建立军队了吗?草!他心中怒骂。
不行,绝不能让他们得逞,煽动西域的无数人来针对大周!
“他们具提打算怎么做?”
梵殊摇头:“我不知道,这件事的具提情况只有三个人知道,那就是三个佛派的大僧,其他人不可能知道。”
“王八蛋!”周翦咬牙,眼中有些熊熊烈火,突然又想起什么,眼神犀利道:“那你可听说过一大批辎重的事?”
“辎重?”梵殊诧异,显然是不知情的,直接道:“没听说过。”
虽然她也不知道,但周翦很清楚,既然这些老秃驴要开始划分势力,建立军队了,那么辎重肯定也在。
一旦让他们顺利建立军队,再想拿回辎重,就只能开战,去西域军队的尸体上扒了,这是他极度不愿意看到的画面。
现在被掳女子的消息有了,敌人尼罗河洗礼大典的阴谋也知道了,他不想耽搁,当即就要离开。
身后,梵殊猛的道:“从明天开始,我将彻底失去自由了。”
说到这里,她不知道该怎么说下去,一股黯然神伤和无可奈何充斥了她的眉眼,额中心的那点红砂让人心疼至极。
周翦停下,回头看着她的大眼,想了想道:“我还没有想到怎么行动,但如果你愿意相信我的话,就等着我的消息。”