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有生之年得此一见这般美丽的花,也不枉人间一趟。”躲在江风怀中的苏眠被惊艳道。
她也没想到从小到大非常疼爱她的红姨,居然还有这么鲜为人知的一面。
瞬间,暗红的曼珠沙华笼罩整个宁城。
城内观赏之人皆叹,“好美!此花只应天上有。”
宁城外
“小婉姐姐,你们快看!”小葡萄垫着脚,不停的蹦跳,她也在为这般场景着迷。
“那是彼岸花?”
众人目光转向天空飘散的曼珠沙华,叶迁寒听到连番的赞叹声掀起车帘,一头就钻了出来。
“好美!”
彼岸花,开彼岸,阴阳两隔永不见。
傍晚,已经有些黯淡的天空,因此而明亮起来。
那一天,满城尽飘彼岸花。
那一日,这般曼妙的景色传遍九州天下。
那一晚,临近宁城的行人见证了不一样的人间。
青州
花瑾楼。
一位身姿奥妙的女子躺在泡满玫瑰花瓣的浴池中,她拿起毛巾轻轻擦拭着手臂和美肩,时不时玩弄几片池中的玫瑰花瓣,惊才绝艳的美背令无数男子为之向往。
女子美的不可方艳,对于很多男人来说,只可远观,不可亵玩。
“楼主,据北离线人传书,她还活着。”浴池用一道若隐若现的帘布遮挡着,一名长相俊俏的女子趴在帘布前,恭敬道。
“二十多年了,竟然还没死?”女子自言自语道,脸上的笑容逐渐狰狞,“妹妹呐,好姐姐可想死你了。”
花瑾楼不仅记载天下美人,楼中更是只收俊俏女子做事,长相不达标的第一个会被拒之门外,然后狠狠的羞辱。
传话的俊俏女子趴在帘布前一动不动,没有眼前之人的命令,她还没资格起来。
只听浴池中的女子开口道“我知道了,你先下去吧。”
“是。”俊俏女子这才缓缓起身退去。
苏府院内。
三名剑客全部如同彼岸花般阴阳两隔,他们身上的衣物都因如剑般的彼岸花瓣划过导致破烂不堪,致命伤口全在喉咙处,三人的鲜血四溢,染红了苏府整个僻静的院子。
江风吞咽口水,牵着苏眠的手走向红姨身边,有些磕磕巴巴说道“红姨,你也是一品?”
“臭小子,有什么问题吗?难到姨不像?”红霞踢了一下江风屁股,这一脚多少带点私人恩怨,谁让江风看她的时候那么不正经。
“没有,只是没想到。”
红姨轻轻地掐了一把江风的脸,然后松开手“你想不到的多着呢!”。
江风挠挠头,嘿嘿一笑,“我们去看看师父他们怎么样了吧。”
红姨与苏眠点点头,原本躲在苏眠后面的那些下人还没有回过神来,都还沉浸在红霞所使用的剑招当中。
苏府门外。
“噗!”
苏愁捂着胸口长吐一口血,别情山的重量导致地上都裂开了一条条口子,“一品境到底不一样,老东西,你藏得可真够深的,我娘当年中的毒跟你逃不了干系吧?”
“是又怎样,不是又怎样,你能拿我有什么办法?”陈书宝冷笑道。
“真不知你为何这样做。”
“当年之事只是做戏罢了,没想到你们还真的相信,可笑。”陈书宝苦笑摇摇头,“你不知道的还有太多太多,可惜你永远都不会知道了,去死吧!”
与苏愁说完最后一句话之后,他再次用起了儒术“天下儒术,尽随我心,你所受之伤如万剑穿心。”
这道儒术一出完全不是奔着杀人去的,而是奔着疼死人去的。
随后,秦书宝拿出一本破旧古书,撕下一张后凌空而起,双指朝着苏愁所在的放向写着几道字符,“行止由心,心由我,禁制术!”
禁制术把苏愁禁锢在一个地方,人与剑两隔,苏愁在原地一动不能动,他知道如果再响两声,自己多数会变成傻子,最坏的结果则是心神尽碎。
“当啷!”接连几声巨响在苏愁耳边回荡不停,这种感觉要震碎他的心灵,配合儒术所使用的效果,虽说不能杀人,但可以诛心。
“苏公子!”吴几道看向正在备受折磨的苏愁喊道。
“别看了,你的对手是我,不把我杀掉,你救不了他。”枯木说罢一剑刺向吴几道。
陈书宝拧了拧手腕,扭了扭脖子,“不玩了!”
“吾当手持三尺青锋!”
“嗖!”
一把长剑落入陈书宝手中,他打量了一下剑身,双眼微眯,随后向苏愁刺去,“去死吧!”
“锵!”
冲向苏愁的那刻,一把远处而来的剑与陈书宝打了个碰面,那把剑剑柄为檀木所制,剑身暗红,上面刻着一朵彼岸花。 。