有燕云十八骑在,自己的安全是不用担心了,只要董卓不是倾巢而出,就算吕布亲自领兵而来也不怕,而且洛河已在眼前了,度过洛河之后,天高任鸟飞,那董卓也拿自己没办法,总有一天自己攻回洛阳的那一天,定要董胖子长长这燕云十八骑的厉害,河水奔腾黄河弥漫,眼前就是那洛河之水了。
“王阳,毁去大桥!”这洛河乃是进入洛阳的必经之路,自也设有过河的板桥,一行人渡河而过,随即刘辩对着王阳一声令下。这黄河之水奔腾湍急,想要依靠人力和马匹度过是绝对不可能的,只能用船过河,而敌军如果追来,必定是仓促而来,绝对不可能带着船只前来,即便是就地临时伐木造船也需要花费许多工夫,是绝对追不上的。
“十七、十八!”王阳此人惜字如金,准确来说,十八骑中都是这种性格,而且配合默契,不需多言就知道要做什么,平时称呼也都不称呼名称,只是以代号称呼,十七和十八在队伍最后,所以自然的两人毁桥,两人去吗来至桥边,阔刃大钩刀各自挥砍桥身两边,根基斩断,大桥应声落下,倒入河水之中,雨后洛河止水更加汹涌,大桥仿佛瞬间被洪水猛兽吞噬烟消云散。
而在刘辩等人毁桥而去之后,不多时一人带队骑马赶来,头戴三叉束发紫金冠,体挂西川红棉百花袍,身披兽面吞头连环铠,腰系勒甲玲珑狮蛮带;弓箭随身,手持画戟,坐下嘶风赤兔马,身后五千并州狼骑杀气腾腾,却见眼前只剩下洛水拦路,大桥早已被回去,心下大怒。“哼!还是叫那刘辩小儿跑了!”
“饭桶。。全都是饭桶!”此时那洛阳城内,董卓府上,那董卓大发雷霆,得知刘辩已度过洛水逃走,心里如何能不怒,最重要的是,刘辩不但逃走了,还带走了传国玉玺,如今自己就算是想要立陈留王为帝也不行了,吕布回来复命之时,已是没能追上,董卓也是后悔,没有第一时间就派吕布前往。
说白了还是担心吕布武力,也不放心吕布的为人,谁却是又能够想得到。那刘辩在宫中孤身一人,如今却是从哪里冒出这许多人来救他性命呢?董卓看着帐下文臣武将冷声道。“说话啊!一个个平时不是很能说吗?倒是给本相国想出一个办法来啊!”
“岳父大人息怒!那刘辩小儿,竟然还有帮手,这是万万没想到的,事情并非没有转寰的余地。”这个时候,一个个都吓得不敢说话,唯独吕布镇定自若一言不发,对他来说,董卓生气也气不到他的头上,自己早已经自告奋勇要去捉拿那刘辩,只因他对自己的猜忌故此才错过了时间,也怪不得自己,而如今还敢开口说话的也只有一人。,自然是那董卓最信任的李儒。
“那刘辩都带着玉玺逃走了,还有什么余地?”董卓见李儒开口,口气倒是稍微好转了一些,但是看着那肥硕的肚子抖动着,依旧可以看得出来,心中怒气未消,李儒眼中透出狡黠。“岳父大人,那传国玉玺被刘辩带走,世人又如何得知?况且普通百姓又如何得知传国玉玺真假?”