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启禀陛下,益州牧乃是汉室宗亲,若非是逼不得已,我等平民怎敢与其为敌,实在是走投无路,以往洛阳乃是那董卓霸占京师,我等如何敢前来告状,正是听闻,陛下已铲除董卓,回归洛阳,重新执政,听闻陛下乃是有德的明君,草民才敢冒险前来,还望陛下要为益州百姓主持公道!此乃被益州牧所害的诸多百姓所签的万民书,还望陛下过目!”
陈尚悲痛的说道。同时拿出了一卷布帛,看起来很破旧,沾满了灰尘,刘辩见状与刘基对视了一眼,随后示意陈忠上前,陈忠上前去,接过了布帛,随后来到了刘辩面前,刘辩也不介意,接过了布帛之后,将布帛打开,一卷白布,约莫五六米长,上面用鲜血写着一个个名字。
自己全部都不一样,刘辩数不清上面有多少名字,但是越看下去,心中却越是恼火,片刻之后,刘辩从头看到尾,将其交给了陈忠,陈忠按到了一旁刘基面前,刘基接过手一遍遍打量着,似乎在辨别真伪,很快心中便是有了计较了,这万民书上少说也有上万个名字。
每一个字迹都不一样,这样的话,应当不太可能是刻意冒充,毕竟要模仿几万个人的名字各自不同的笔迹的话是很难的,当然只要是有阴谋也不是做不到。不过以刘基的智谋,如果此人说谎的话,在他的面前是不可能躲得过的。刘辩此时阴沉着开口道。“此事从何时开始的?”
“启禀陛下,州牧刚到益州,一开始还好,可是后来。。几年前州牧开始信奉五斗米教,受那五斗米教妖人蛊惑,欲炼丹望能求长生,便开始大肆敛财,还让五斗米教之人肆意抓捕百姓试药,更。。更是强抢不满周岁的孩童做药引炼妖,五斗米教以为州牧办事为由淫祀害民,无恶不作!害的益州百姓苦不堪言!”陈尚闻言之后再度将刘焉罪行道出。
“哼!刘君郎好大的胆子!”刘辩听到这里顿时大发雷霆,一手扫落了桌上的许多竹简站起身来了,那陈尚闻声后连忙低下头浑身发颤,刘辩xiong前起伏,可以看出当真是动了真火,而此时刘基看着手中万民书,也能想到,倘若此事是真的,那益州百姓是过着何种的日子。
若非刘辩回归了洛阳的话,只怕他们还不敢来告状,要知道,那刘焉乃是汉室宗亲,刘辩是汉室的天子,他们来告刘焉,等于是告皇亲国戚,若不是当真到了走投无路的地步,他们怎么可能不远万里前来洛阳告状,万一刘辩是个护短之人,他们益州百姓岂不是更惨?
“传典韦、宇文成都来见朕!”刘辩此时怒气正强,直接开口道。一旁陈忠闻声后不敢怠慢,连忙点了点头,刘基见状知道,刘辩是想要发兵益州了,连忙将万民书收起来放在一旁随后起身道。“且慢!陛下暂且息怒,那刘焉虽所做之事天怒人怨,但此刻不是发兵时机!”