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呵呵!正是小侄,皇叔久违了!”刘辩闻声后一手扯着缰绳风轻云淡的拱手说道。刘辩却不是客套,两人是确实见过的,虽然是真正的刘辩,但刘焉并非生来就是在益州的,在洛阳的时候,他的确曾经见过年幼的刘辩。而刘焉闻声却也是随着刘辩的话说道。
“是啊!不想当日,陛下还尚是一乳子,如今却已长大成人,已是一国之君!”刘焉心中苦涩,他原本以为,汉室没落,他偏居一方可置身事外,说不得日后,势力发展足够,还可与天下英雄比肩争锋,说不定还能有机会重振汉室名垂千古,却不想如今。。。
“皇叔说的是,朕既是一国之君,自该做一国之君该做的事情,皇叔小侄此行目的,你不会不知,念在你我同是汉室子孙,劝皇叔莫要自误!”刘辩看着城楼之上的刘焉开口道。刘辩也不过是开口说说,他不相信刘焉当真会就这样投降,而刘焉闻声后脸色也略显难看。
“陛下,老臣不知,究竟是何事,惹怒了陛下,使陛下不顾同宗之情,引兵来犯!”不管事情如何,至少刘焉是不能承认自己的罪行的,刘辩闻声后微微摇头叹息。“皇叔啊!莫说小侄目无尊长,皇叔所做之事,莫非还要小侄一件件的说出来不成?”
“皇叔你人老了,不嫌丢人,朕还替我汉室祖先觉得蒙羞!人都告到了洛阳去了,你到此刻还不认罪?”刘辩看着刘辩冷声说道。确实,汉高祖一开始为民而反,到如今,却变成了迫害百姓,这难道不丢脸吗?坦白说,汉室宗亲里面有这样的人,刘辩还当真觉得丢脸。
“陛下!我汉室没落至此,老夫为保全汉室有何错?当今天下诸侯群雄并起,外有外族虎视眈眈,内有各大世族狼子野心,我不害百姓,也有其他人会害,我如此积攒军力、财力为我汉室何错之有?”刘焉闻声后便激动的说道。刘辩闻声后便皱起眉头。
“莫要说得冠冕堂皇?你若当真为汉室,当初董卓霸占京师,暗害忠臣,执掌朝政,你为何不来救,朕被迫逃离洛阳,孤身前往并州,不也什么都没有,朕没有害过一个百姓,如今不也从董贼手中拿回了刘家的天下?”刘辩怒声喝道。错了就是错了,这刘焉却偏还要找寻着许多借口。
并州苦寒之地,更面对诸多外族豪强,战乱不止,才是当真难以发展的,自己拥有系统,能够立足于并州都尚且不容易,这益州乃是富庶之地,而且偏居一方原离战乱,即便刘焉没有自己这种幸运,只要肯用心也能发展的起来,何必用这害人的方法呢?
“你莫以为你所做之事,别人都不知道,益州百姓千万,你能堵得住几人的嘴,你宠信那妖道张鲁,修邪术妖术,拿百姓实验,这也是为汉室?”刘辩怒声斥责,刘焉一时间却是无言以对,前面他可以说的冠冕堂皇,但是罪行被刘辩说出以后,他却是不知应当如何应对。