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张大人不过是担心父亲的安危,害怕父亲得罪权贵,倒是陛下必定是站在尚书大人那边,自是父亲吃亏!”法正闻言也是开口道。而法衍也是说道。“为父当然知道,子乔是为了为父好,可是。。。为父实在是咽不下这口气啊!”
“父亲可愿听儿一言?”见父亲依旧生气,法正思索之间,却是开口说道。而法衍闻声后看了一眼自己的儿子,心想自己的儿子平时足智多谋,说不得真会有什么好的想法,便开口道。“你想说什么便说吧!”
“恕儿直言,今日父亲对陛下的谏言,确实不太妥当!”然而,原本以为,自己的儿子要帮自己出谋划策,却不曾想到,这法正开口之后,竟是说自己的父亲所言失当,法衍闻声后顿时愣住了。“你说什么?”
“父亲请听我说完,我知道父亲如今刚刚到陛下帐下,急于表现,只是父亲对陛下可否了解?”法正见父亲要生气,便率先说道。法衍闻声微微平静了下来,随后思索了起来了,其实对于刘辩大多是传闻,真正了解的一些,就是他能征善战,从他攻下成都的表现,他也都看在眼里,但要说真正了解的话,却差得远了。
“你到底想说什么?”
“父亲!儿虽未曾见过陛下,但也曾听闻,陛下原不过是董卓手中的傀儡而已,逃出洛阳之后,才在并州崛起,陛下独自一人,无立足之地,只能不断进取,求得生存,短短两年时间,直到如今坐拥三州之地,当今世上没有哪一路诸侯可以做到。”法正仔细的分析,法衍此刻也没有继续生气,反而是认真的听着。
“连年征战,就算是领军将领受得了,那军中士兵也受不了,少帝陛下向来有仁义之名,自是要尽力护全士兵安危,且若连番征战,士兵疲惫,如此一来,也易导致战事失利,到时更是损失惨重!儿虽未在,但认同三位军师所言,父亲你之意,虽是为了在陛下面前表现,却是太过激进了!”
“这。。。”听着自己儿子的话,法衍也是感觉到今天自己所言有所不当,法正见状继续说道。“唉。。。父亲可知,今日若非是父亲当真是为陛下忠诚谏言,以父亲今日所言,只怕早已触怒龙颜了!”
“这话却是怎讲?”法衍闻声后惊讶的开口道。事情当没那么严重吧?法正闻声摇头。
“父亲,你也知当今天下诸侯,并不尊汉室,陛下虽是天子,要对付其他诸侯,也需有正当的理由,陛下能入益州,也是百姓联名告状,如今陛下作用三州之地,群雄畏惧,不敢冒犯,但倘若陛下拿不出正当的理由出兵的话,定会造成天下诸侯人人自危。
届时必定鱼死网破,更甚者,可能会如当时对付那董卓一般,诸侯联合群起而攻之,到时候陛下即便拥有三州之地也难以对抗,即便能抵挡得住,也必然损失惨重,军师所言,让陛下休养生息,如今天下诸侯,既不愿意得罪陛下,也不愿意背负叛贼之名,陛下反而有了时间。