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是否不明白,朕为什么对你一个阶下之囚的处置,还要亲自来询问意见?”刘辩一边摆放着棋子一边开口问道。似乎已经看穿了田丰的想法一样,其实不是刘辩变得多聪明,不过身边那么多顶尖的谋士,就算是在笨的人,也应该耳濡目染了。
“陛下恕罪,草民认为,即便是音菹前来求情,陛下也没有有求必应的道理!”闻声之后的田丰也是抱拳道。所谓君心难测。天子的想法没人可以揣测,或者说没有人敢轻易揣测,自然也没有理由手下的人求情,他便答应的道理,何况沮授也是后来归降的。
“你以为朕是好说话?便告诉你,其一朕的确是不忍杀害一名身具才得之人。其二音菹前来他说愿意以性命担保你不会再与朕为敌。所以朕才考虑放你一马!”刘辩微微停下动作,看了一眼田丰开口道。而田丰更加是没有想到。
“音菹他。。。”他哪里能够想得到,沮授竟是这般与陛下求情,如此说来,他若是离开了前往投靠他人,有朝一日,陛下知道了,岂不是要了他的性命?一时间沉默了下来了。而刘辩也是开口道。“如何?朕想问问,你是怎么想的?只要你不再与朕为敌,朕可以放过你。”
其实刘辩只不过是随便问一问而已,测试一下田丰之心,这种口头的回应,任谁也不会当真,难道他说不会刘辩就相信吗?只是为了给沮授一个人情而已,让他更加尽心为自己效力,至于田丰如何选择,看他自己的了。
“我主已亡,草民也无心坚持,何况陛下爱民如子,本也不愿我主与陛下作对。一切全由陛下决定吧!”田丰闻言便开口道。意思便是任凭刘辩吩咐,是生也好,是死也好,都无话可说。而刘辩闻声之后将手中棋子放下随即开口道。“好!记住你今日的话,否则有一日,你不但害了你自己,也害了你好友沮授。”
“带田丰先生下去,从营中取一些银两于先生当作盘缠之用。”刘辩看着田丰开口说道。随即对着田丰身边的两个士兵开口道。两个士兵闻声后回应了一声,随即便对着田丰开口道。“先生请!”
“草民谢陛下!”显然田丰没想到,陛下那么轻易的答应放过他了,不知究竟是有其他想法,或是当真不担心放虎归山,但也未曾多想,反正他本来也不在乎陛下如何决定,闻声之后的刘辩再度点了点头,随即示意他们可以离开了,再度对着刘辩行了一礼,田丰随着两名士兵离开了。
“陛下,你真的放他走?”一旁的典韦此刻也是上前来询问到。刘辩闻声之后开口道。“难道你以为朕骗他?他就算是骗了朕,也翻不起什么大浪,还不如卖音菹一个人情。这田丰倘若还有这个心,就不会那么轻易的离开。好了,夜深了,朕去休息了!”