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郑明羡坐直了些,微笑道:“你是程漫的朋友,他都信得过你,我自然也信得过。”
林雾收起坠子,问:“这坠子到底是什么做的?”
提及这个,郑明羡神色微凝。
他道:“三年前,我去过一趟岭南。”
林雾不禁怔了下,又是三年前?还是岭南?
郑明羡道:“那时我是听我父亲的话,前去岭南寻一块罕见的原石,好在后面的拍卖会上做镇会之宝。但当时我到岭南后,遇到了一件怪事。”
“怪事?”
“嗯。我记得那是在岭南大庾岭内,一个叫张家村的地方,有传言说我要找的原石就在那里,可我问遍当地村民,并没有人听说过我要找的原石。多日搜寻无果,我便准备离开去别的地方找。”
“然而就在我要离开的当夜,有一队探险队自张家村的后山里而来,借住在我住的民宿里。我当时就在一楼,看到那队人浑身湿透,个个都脸色很白,还把招待所的工作人员给吓到了。”
回想起来,郑明羡皱了皱眉,似乎也有些后悸。
他叹道:“我以为他们大概是在山里转悠了很久才找出来,所以才那么狼狈的吧,便没有过多关注,回了房间休息。可次日一早,民宿的工作人员发现他们都消失了。”
“消失?”林雾一愣。
郑明羡点点头,“是很奇怪的那种消失。工作人员说上半夜还见着他们,下半夜就不见了。而且他们的房间里,门窗都是里面反锁的,他们的东西也还在,不见得只有他们的人。”
林雾目光落在手里的坠子上,她问:“那和这块坠子有何关系?”
郑明羡温声道:“当时那队人在晚上到达民宿时,我就在一楼坐着吃饭,无意中瞥见他们结账时,背包的拉链开着,露出里面的东西,就有这种石头。他们的背包看着都很沉甸甸的,以我的经验来看,绝对装的都是石头。”
也就是说,他们当时都装了满满一背包这种石头。
“次日工作人员说他们不见时,我也去看了眼。他们的东西都在,唯独那些石头不见了。”郑明羡道。
林雾蹙眉,直白的质疑:“你怎么能确定,他们带的石头,就是我这块坠子的料?”
郑明羡失笑:“道生小姐,你不觉得,这对一个以赌石为身家本事的人来说,有些冒昧吗?我七岁开始,便随我父亲学习赌石,二十岁时,我已基本了解这世上所有种类的石料,如果出现我不认识的原石,你觉得我会不多看几眼吗?”
林雾一听倒也是。
郑明羡又道:“所以当时我也问过他们能否细看,出高价也可,但他们立刻就拒绝了我,拿了房间号就上去了。第二天见他们不在了,我也没有什么收获,就离开了张家村。最后在别的地方勉强找到了能用的原石,我便离开了岭南。”
顿了顿,郑明羡又补充了句:“后面我惦记着这原石我没有见过,私底下查了很多资料,直至去年我才勉强查到,这似乎是岭南大庾岭深处某个天坑里的独门矿石,所含物质对人体不是很好。至此,我才放弃了找它。”
听到这里,林雾心头一跳。
果然,爷爷体内多出的放射性元素,就是它导致的!
林雾问:“如果用它做成平安符带在身边,除了有害于人体,还有什么作用?”
她总觉得,林生海不会单因为这个,就去求张大师高价得来一块送给老爷子。
一定是还有其他作用。
郑明羡摇头,“我知道的只有这些了。”