和他结交,对李长空而言,基本上是百利而无一害。
至于贾太岁,虽说不曾知晓他是什么身份。
但方才见到张邯走来,神色之间,却不曾有丝毫露怯。
显然也是出身非凡之人。
三人便这般有说有笑,一道朝着国子监外走去。
先前便已说了,国子监甚大。
其中不仅有教舍,还有诸多树木花草。
桃花树,槐树,青松等,应有尽有。
树木花草之上,更有鸟雀嬉戏打闹,莺莺燕燕。
便是不来读书,只来观景,怕也是别有一番风味。
李长空眼眸一瞥,却见到了一处马蜂窝,顿时有些惊诧。
这玩意也养在国子监内?莫不是不怕蜇人?还是有专门的人在打理?
这倒是不得而知了,不过这马蜂说不得还真有几分用处。
三人走出国子监后,天色渐晚,倒也没有继续相聚的打算。
便各自登上回府的马车,分道扬镳。
车辇上,李长空打开车窗,对着甄健问道:“那校阅是何事?”
甄健见自家少爷不曾知晓这校阅一事,竟是丝毫不曾意外,甚至觉得本该如此。
“少爷,这校阅便是陛下自一众勋贵子弟中选拔人才的考校。”
“分文试武试,其中文试最为杰出者,则由内阁赐下金砚台,并授予官职。”
“武试最为杰出者,则由兵部颁发金腰带,同时授予官职。”
“简而言之,这便是像少爷你这等勋贵,入朝为官的途径。”
甄健这么一说,李长空便明白了。
在大乾,爵位是爵位,官位是官位,各自的俸禄是不一样的。
就像李长空的老爹李逐峰,不仅有着武陵侯的爵位,还在兵部当差。
这样一来,便能拿着爵位和官位两份俸禄!
而寻常勋贵子弟,若是上进些的,便都会去参加这每年一次的校阅。
毕竟,这大抵是勋贵子弟们能为官的唯一途径。
当然,若是懒散些的,便干脆不去。
只在家混吃等死,等着袭承爵位。
就像李长空这样
当然,还有一些人也不去,不过却是在暗暗积攒实力,以期一鸣惊人,一举斩获金腰带或是金砚台。
要知道,这金腰带和金砚台说是说由兵部和内阁颁发,但实际上,却是要过皇上的眼的!
也就是说,若是能在校阅中表现得当,便算是入了陛下的眼了。
这今后的前途,岂能差得了?
于勋贵子弟而言,这校阅便相当于是科举,甚至比科举还要重要些许。
琢磨清楚校阅为何物后,李长空便琢磨了起来。
自己这副身子,先前尽干些荒唐事,亏空得有些厉害。
况且就算不亏空,他前世一个考古学生,顶多会两式军体拳,如何比得过那些自小习练武艺的勋贵子弟?
看来,若是不出意外,自己应当是要参加文试了。
至于武试,实在不行,还是直接放弃得好,免得上台挨揍。
想清楚之后,李长空便又将甄健喊了过来:“那阳城侯之子朱犇,平日里可有什么爱好?”