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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老贾,你的呢?”李长空鄙视地看了一眼张邯,转头向贾太岁问道。
贾太岁闻言,则从怀中掏出了同样一叠银票,总共九张,每张都是一万两面值。
“唉,俺家里穷,不像他俩可以偷家里钱,这些银子都是俺这些年辛辛苦苦攒下来的。”贾太岁如是说道。
“言辞!注意你的言辞!读书人的事,怎么能叫偷呢?那叫拿!”张邯立刻辩驳。
“就是就是,儿子和老子之间,怎么能叫偷呢,那叫拿!”朱犇立刻帮腔!
贾太岁闻言撇过头去,不想理这两个道德败坏的人。
本以为张邯还好,结果没想到,这厮是个腹黑,可能切开之后,心都是脏的。
“老贾看着就老实,辛辛苦苦的赚银子,你俩学学人家!”刘裕拍了拍贾平生的肩膀,数落着心黑二人组。
恰逢此时,隔壁桌的声音又双叒传了过来。
“盗圣的事暂且不论,我与你们说,前些日子,我在黑市淘到一副贾公的真迹!”
“贾公真迹?哪个贾公?”
“这乾都城还有谁能称得上贾公二字?自然是内阁里的那位!”
“嘶!此言当真?据我所知,贾公的字称之为一字千金都不为过,且极其稀少,有价无市。”
“况且贾公自从入了内阁之后,便开始爱惜羽毛,很少再将作品流露在外,这黑市淘来的,只怕不是真的吧?”
“非也非也!你不曾见过那副字,那样的筋骨,那样的走笔,当世只有贾公能写得出来,更何况,贾公的章是特殊的,很难造假。”
“嘶,这么说来,当真让你淘到了一副真迹!当真是羡煞旁人呐!”
“诶,兄台若是羡慕,我还有门道,只要花些银子,大可给你也淘来一副。”
“啊?此言当真?贾公的字画不是有价无市吗?什么时候有银子就能淘到了?”
“我也不知,只是与我交易那人,口口声声声称要多少有多少,字画均有,而且绝不像是作假。”
“这,那人长得什么模样?只怕不是什么好人呐!”
“那人与我交易时,一身黑衣,蒙面而行,我只记得其身材魁梧,武道气息惊人!”
“嘶!这么一说,莫不是那扬州盗圣?”
“嘶,你这么一说,好像还真是!”
“呸!这该死的扬州盗圣,盗一盗武陵侯府和定国公府也就罢了!”
“贾公向来清正廉洁,且为国为民,鞠躬尽瘁,他竟也去盗!当真是该死啊!”
“哼,若是让我见了那盗圣,哪怕不敌他,也定要叫他好看!”
这番话一说完,李长空这一桌瞬间安静下来,所有将目光移向身材魁梧,武力惊人的“老实人”!
“辛辛苦苦攒下来的!原来,攒的不是银子,是贾公的字画啊!”
“太子殿下,我和老张都是实诚人,学不来这样的老实啊!”朱犇立即阴阳怪气起来,报复刚才贾平生的嘲讽。
“啧啧啧,老贾,没想到你是这样的,本宫实在是痛心疾首啊!”
贾平生闻言,顿时气急,有种想掏出银戟把这三个货统统劈了的冲动。
就算攒的不是银子而是字画,那也是自己辛辛苦苦攒的呀!
又没说错,至于这样吗?
况且习练武道就是需要花费大笔的银子购买珍贵药材,洗练气血。