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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你是谁?”朱犇诧异问道。
“哼,宵小之辈,岂配知我姓名!”
“受死便是!”
白衣男子依旧气宇轩昂,不屑一顾。
朱犇闻言,顿时大怒:“敢管我们扬州盗圣的事,我看你是活腻歪了!”
“雄圣,并肩子上,给我杀了他!”
朱犇说这边扔下张怀民,目露凶光地朝着白衣男子杀去。
贾太岁见状,也有模有样地朝着白衣男子发起了冲锋。
然而,面对两人的攻势,白衣男子却视若无物,甚至冷笑一声:“插标卖首之徒,土鸡瓦狗之辈。竟敢主动向我动手。”
“萤火之光,岂敢与皓月争辉,给我死来!”
朱犇听着这些话,顿时恨得牙痒痒。
这一身白衣,再加上这些个牛逼哄哄的台词,简直就是人前显圣的极致!
这一刻,他只恨自己当初为什么没有抽到救人的签。
唰!
一道寒光闪过,三道身影一触即分。
白衣身影依旧如青松般挺拔。
反观那两位让张怀民受尽折磨的雌雄双圣,却是纷纷捂住胸口。
扑通一声,贾太岁率先倒地。
朱犇则不然,捂着胸口,满脸惊骇之色道:“这这是什么招式?”
还在拗造型的白衣男子闻言,不由得嘴角一抽,这厮怎么还给自己加戏呢?
“尽俯首!”白衣男子淡淡吐出三字,那般姿态,仿佛超然物外,遗世独立!
“此招一出,天下英雄尽俯首。输在这样的招数下,我死得其所!”
噗!
说完之后,朱犇吐出一大口鲜血,洒的到处都是。
随后便扑通一声,倒地身亡。
白衣男子回头瞥了一眼,这才道:“死有余辜。”
“恩人!恩人呐!”张怀民看见白衣男子杀了雌雄双圣之后,急忙扑了过来,抱着白衣男子的大腿,就嚎啕大哭起来。
“你不知道,他们是怎么折磨我的,他们让我让我做面条啊!”
“炸面,煮面,蒸面,烹面,甚至还有泡面啊!”
“恩人,你行行好,带我走吧!”
“好说!但是他们敢如此行事,只怕还有同伙,我们还是莫要磨蹭,早些离去为妙。”
白衣男子这么一说,张怀民瞬间就想起来还有个大圣。
这两个雌雄双圣都这么厉害了,更遑论能压住两人的大圣。
想到这里,瞬间就不敢再哭了,直接一骨碌爬起身来,道:“恩人,我们快走!”
张怀民几乎是用足了吃奶的力气发足狂奔,等出了密室之后,却发现这是在不知何处的山林里,顿时一颗心凉了半截。
被绑到这么个鸟不拉屎的地界,还有命跑回去吗?
恰逢此时,白衣男子拍了拍他肩膀:“此处是乾都城城郊西方密林,看起来不见天日,实则距离乾都城很近,力行走,怕是也就一两天的脚程,若是骑马,则更短,只需短短半天。”
听闻此言,张怀民顿时松了口气,道:“这就好!这就好!”
“多谢恩人!”